“你…我看你今天是真的忙,昏了頭才會與我說這些,也不怕這些話傳出去讓陛下聽了,會讓他寒心,瞧著你今日心思總歸不定,那等你什麼時候安定下來,我再來找你。”
公主說完這話之後便轉身離去,並沒有管身旁的那些人。
等著公主走開,沈知秋擺了擺手讓他們都下去書房又重回了寧靜。
他剛剛在與公主走近的那一刻,將自己寫下的書信交給了公主,也不知他是否能夠將這封信帶入宮中。
只希望陛下能夠及時得到自己想要傳遞給他的訊息。
也希望他能夠進食的調整,攻中的大內佈置,讓他們無縫細可穿。
坐在書桌上,他瞧著一旁落到很高的時候,愣住了。
那些書還是早些年裡,他從書院那裡拿過來說是要幫書院重新編制的。
只是這些年他一直忙於朝政,只弄了三分之一。
書院那邊又不急也沒人來催他,自然這書也一直都放在他這。
首先重新拿來複讀,總是不似從前那般。
就在他以為身旁的人全都下去了的時候,卻有一個下人推門進來。
瞧著他穿的那個衣服就知道他並非是沈家的人。
一知道怕是他,就是那個今日下午你一直跟在自己身旁監視著自己的人。
“見過駙馬!”
“什麼事??”
那下人在灰暗之中,也瞧不清沈知秋是個什麼樣的神情
只是剛才在外面遠遠的看著他與公主二人吵的那樣的。如今這豈不是挑撥離間的最好時機。
“剛剛在外頭,聽著你與公主二人之間爭吵激烈,公主如今懷著孕孕期中的女子,情緒不穩,也是因該,駙馬還是不要與公主起太多的衝突才對。”
沈知秋抬頭瞧了她兩眼,並未說話。
“…”
“這是我與公主二人之間的事情,你一個下人,竟敢擅自議論這些,就不怕我讓人把你拉出去,亂棍打死?”
這是主人家的事情,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如此嚼舌根。
按照規矩早就被打出去了。
那人倒是一點也不害怕,將自己的腰牌放在了沈知秋最近的桌子上。
“我並非是沈家的下人,而是風大人,派來保護駙馬和傳遞訊息的人,想來沈家的家法,應該對我沒用。”
沈知秋假裝不信的,翻了翻那腰牌,那上面確實刻了一個風字。
想來定是風大人手底下的人。
看來他們確實對自己不放心。
“我與公主送來都是這樣的交流,最近更是兩個人爭吵不斷,倒是讓風大人和你們看了笑話。”
“剛剛瞧著公主過來找您的步伐有些凌亂,本以為是公主喬治,這麼晚你還沒回去休息,有些擔憂你,所以才會如此,但卻不曾想你們二人之間竟然……”
“他會擔心我?是今年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自從當日,我在陛下面前成全了他和那侍衛,我這位夫君在他眼裡還有什麼地位?不過是個擋箭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