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著天色將暗,公主才醒。
喬治他醒了,沈知秋立刻讓人拿了藥,本是想給公主灌下去,但是卻被公主拒絕了。
看著他這副樣子,沈知秋的心裡著實難受,便詢問到。
“若真的是為當年之事,你不必如此。我從未覺得有何事,你是對不住我的?”
公主瞧著他,這些日子以來越發憔悴,但他卻也知道沈知秋的辛勞,只不過是想要為陛下鋪一條盛歲的路罷了。
他一想到沈知秋一個人獨自在外為朝政拼搏,而他卻在家裡……
“這些年終究是我對不住你,如今做下這樣的事情來,我真的對不住你,我也不知該怎麼辦,這是外面的人知道了,我們可都完了。”
瞧著他如此為難的樣子,沈知秋也覺得此事絕不簡單,他發出疑問,“你有什麼事情別同我說,只要你跟我說了,還有解決的法子。”
公主猶豫了一下,瞧了瞧,坐在自己身旁的阿淵,自從自己生病之後,他就一直沒日沒夜的陪著自己。
可是隻有自己一個人知道他這哪是生病之狀。
只不過是,身子本就虧損,再加上自己如今一個人的身子養著兩個人。
“我……我有孕了。”
公主懷孕了?
這進度有點快。
沈知秋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說他經常不在府中留宿,但他和阿淵兩個人的進度,外面有些太直接了吧。
阿淵也一下子愣住了,他與公主二人送來,都是動乎於情,止乎於禮。
他從未想過真的高攀公主,所以自然也從不敢碰觸公主。
難不成…何時他們二人早已成為真正的夫妻。
還是說公主雖與自己有情感交流,但卻與與駙馬有夫妻之實。
公主說了這話便將自己悶在被裡,他確實不知這樣的事情該如何解決,所以才一直生病,拒絕見陛下。
“這孩子…多久了?”
沈知秋詢問公主,公主支支吾吾的說了句,“一個半月。”
一個半月之前。
正是自己經常不回府中之時,他們二人孤男寡女,就是真的談些風花雪月,便做了那檔子的事兒,也應當。
“這又不算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反而倒是個喜事,你又何必如此遮遮掩掩,當時讓我們真的以為。你生了病。”
“這怎麼不算??人人都知道那段時間你一直忙於朝中諸事不在府中,而我卻有了孩子,這傳了出去,別說是你的顏面,就連沈家的顏面也會讓我丟盡的”
這些年他雖然做事過火,但是卻也從未做過如此不要臉的事情,自然沈家也一直都未曾管過。
如今若是誰家知道他懷了孩子,更是懷了阿淵的孩子,一定會…要的是孩子的命,更會要了阿淵的命。
“你先別急…這孩子如今月份還小,誰能看出來到底是幾月,才一個月罷了,就算是到時候早產一個月,又有何懼。”
還好,雖然他事務繁忙著,但是每次回家都會歇一晚再走。
他畢竟也是血氣方剛的男兒,若是回家,與自己妻子行男女之事,也應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