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的時間說過就過,說沒就沒。
本來以為皇帝確實生怕他們二人之間再有來往,所以才把紀羨林關進府裡頭半個月。
亦怕這個訊息走漏,讓他人知道沈知秋和紀羨林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會讓他面上丟臉,所以沈知秋這段時間也算安逸。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越發的見不到紀羨林,自然也擔心紀羨林在府裡的情況,更害怕那些皇帝為了掩人耳目而做出來的假象是真的存在。
他在書房裡走動,公主在一旁坐著,瞧著他如此緊張的樣子,也覺得十分好笑。
“從前從未見過你如此慌張的樣子,那個時候我才懷疑這輩子若是能夠入了你的心,讓你如此低調的人,竟然是這全天下最好的人,如今好歹是出了這麼個人物?”
曾經瞧著他的要求那麼高,公主有一段時間還在擔心沈知秋以後就算是與自己離了婚,恢復了女兒身,怕是也沒有辦法找到一個能夠真的把它當做心上之人的男兒家,但是如今這人卻提早來了。
而且他們兩個人的事情暴露的太快,若是再往後壓一壓,他自然會想個法子讓沈知秋與沈家小姐的身份出現,到時候自然與紀羨林兩個人之間的結姻也算是名正言順。
“時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要嘲笑我,我只不過是想著與他好久未見,著實有些擔心你說沒有我的日子,他定是也是這般寢食難安吧,你說說是,萬一他真的像外面傳的那樣重病纏身不能起床該怎麼辦?”
皇帝提早做了準備,將之前他們好不容易挖通了,兩個符裡面的連線處也都被封了起來,可是他想了個法子去見紀羨林,但是卻發現若是沒別的人的身份掩護,他連靠近紀羨林府宅的機會都沒有。
“這事有這麼難嗎?你若是想要見他,那我幫你就是了?”
“你幫我?你怎麼幫我??只要你一出現皇帝手下的那些人肯定是明鏡的,我肯定在你的隊伍之中,他們絕對不可能會放你進去的。”
確實如此,想都不用想,皇帝自然是明白,他與沈知秋兩個人自身會想辦法去見紀羨林的。自然只要有自己出現的地方,沈知秋也不會遠。
“可就是除了我,還有誰能夠把你帶進紀羨林的府裡,也怪他平日裡沒什麼關係親密的人,如今就算是真的想讓你假扮給誰的服裡的人進去也沒什麼法子。”
紀羨林一向性子冷漠,所以他送來在朝中沒有什麼交往甚密的人要不是心中早就已經定了,沈知秋這個人怕事,就算是他們二人合作的東西再多,也絕不可能有相識的機會。
“所以我才如今如此憂愁。”
阿淵瞧著他們兩個。說了一句,“郡主。”
公主抬頭望一下阿淵,或許是多年來一直都處於邊塞的地方,他沒有什麼人能夠說自己心裡話,所以每一次他開口說的話都十分的簡潔。
郡主?
紀鳶然?
對了!
“對了,既然是哥哥病重,那他作為一個妹妹前去探望,也沒有什麼不應該的吧?這個時候若是你裝作他的隨從跟著一起進服,應該也無大礙。”
那群人總是不可能連他的表妹與他同在京中的唯一親戚都不能夠去看望一個生病了的他吧。
“這個法子倒是也行,只是我怎麼才能…”
他罵人還在說著,卻外面有人傳來,說是沈從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