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日,皇上突然傳召紀羨林和沈知秋。
雖然不知皇上到底所謂何事,但願沈知秋和紀羨林兩個人也分別都去見了。
皇上看著站在底下的他們兩個人,很是深思熟慮。
不知道為什麼沈知秋突然之間覺得自己今天或許要在陛下這裡,必須要交代些什麼了?
“你們兩個人都是如今江山社稷的功臣,一是我往後想要重用的大臣,有些話我還是要說出口的。”
皇上猶豫之下還是開了口,畢竟這件事情涉及的人有些多,他也總不能一一去確定。
“我知道這是人都會有情感的,只是…無論是為了姐姐也好還是為了這江山社稷也好,我還是希望你們兩個能給我個準話,你們二人之間可有私情?”
至於前幾天的事情,皇帝也有所聽說。
雖然沈家和季家都已經給了合適的說法,但是他還是有些懷疑,生怕自己姐姐的婚姻會因為一個男人而破滅。
沈知秋確實沒有想過,皇帝有朝一日把他叫在跟前,要問的事情竟然是如此一個道聽途說的遙遠。
他會在地上,“我自從娶了公主以後,自然是知道該如何做好一個駙馬,我不曾親近女子,更絕不會親近男子,我與紀大人,不過是一對普通的朋友罷了。”
沈知秋說的倒是誠懇的很,讓皇帝也沒有什麼理由再懷疑。
於是他的目標便落在了紀羨林的身上,若是紀羨林也說他們二人之間並沒有什麼事情,那他也就只能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樣就算是當朝的那些大臣們來向自己學問知識,他也有底氣回覆了。
紀羨林慢慢的跪了下來,他先是磕了個頭,然後行了禮。
“此事,確實與沈家公子無關,是我與沈家公子相見,此後又有多番相互扶持之恩,所以才讓我心中留起波瀾,也是因此,我深感愧疚,才會與沈家三小姐取消婚約,本來想著這一切慢慢來,但卻不從小好不容易沒了沈家三小姐的婚約,可他卻又與旁人成婚,我心中難忍深情,便在醉酒之後,闖入沈家,想與他求個因果,而已。”
“而已?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紀羨林,難不成你的酒還沒醒?”
其實把他們兩個人叫到自己跟前來問話,也只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更何況他一直都相信他們兩個人之間並無私情。
可是現在若是按照紀羨林所說,那豈不是紀羨林一心單戀著沈知秋,而沈知秋才是那個不自知的人。
“陳自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一知道,臣今日若是不表明自己心中所想,往後怕是心中所愛之人,只能與其山川之隔,再也不可有任何親近之舉。”
“他說的是,你可知曉??”
皇上把自己最後的一點點希望全都放在了沈知秋身上。
沈知秋點了點頭,“我也只是在酒醉之後的爭吵之中才知道…紀羨林心悅於我,可是當時我早已拒絕於他,更是與他一有身份之別,二有性別之別,如何能成就一番良緣?如今這一切他也只是他不願清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