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雖是還想說什麼,但是看著沈知秋確實一問三不知的樣子,便把自己心裡的疑惑壓了下去。
“既如此,那是老奴叨擾了。”
管家說了這句話之後,便離開了沈家。
他這一次的做派確實有一些著急,但是他也是害怕自家的大人有些想不開,一直靠著酒精麻痺自己。
他又要到買了些菜回覆,但是卻發現原本坐在院子裡喝酒的紀羨林卻不見了。
他問了府裡頭的人。
得到的答案卻都是因為大人之前早早地吩咐過,不準任何人繞著它的安靜。
所以最近這幾日剛才他們都是繞過院子裡的那個亭子的。
再加上如今快要到了午膳的時候,大家都在忙著做飯,哪裡有功夫去看一個喝醉酒了的人去了哪裡。
紀羨林不知道怎麼著,在酒精的控制之下,便跌跌撞撞的去了書店。
但是卻發現沈知秋並不在那裡問過之後才知道,最近這幾天沈知秋新婚一直待在家裡,並未來書店。
於是他又拜訪了沈家。
沈家本來就不待見他,如今看著他一身酒氣敲著自己家的門,沈家的門筒本是不想放他進來。
但是卻又害怕得罪了他,只好站在門口問他找誰。
紀羨林跌跌撞撞,他迷糊著“我找你家少爺。”
沈家本是三位少爺,但是如今在府裡頭的除了新婚的三少爺以外,便再無其他。
更何況自家的三少爺確實與這位紀家公子走得近些。
於是門童便讓人去稟報了自家少爺。
是前腳當奴才的才走,後腳主子就來了。
也不知道這鬍子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沈知秋之前雖然說除了共事的時間以外,他要與紀羨林兩個人保持距離,但是如今看著他醉醺醺的一個人呆在自家府宅的外頭,也不敢真的不放他進來。
若是他自個兒真的出了什麼事情,自己難給個交代,而且也會讓人懷疑是否是自己由心而為。
讓人把它帶來了自己的院子裡。
在會客廳中,特意讓人拿了些解酒的茶水給他。
紀羨林的眼睛就那麼直勾勾的瞅著沈知秋,他的眼睛裡滿是血絲,一看就是最近沒有得到良好的休息。
“今日早晨你家的管家才來過,怎麼這中午你別來了,難不成是來沈家蹭飯的?”
“沈知秋,我有話要跟你說。”
他猶豫了很久,不知道是否應該把自己心中所想的一切告訴他,但是如今他已成婚,自己的妄想已經成了虛無。
但不管怎樣,他還是想要將自己心意告訴給他,就算是兩個人這輩子不可能有任何結果,總比自己將所有的心思全都壓在心裡做著的那遙不可及的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