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全力往紀羨林居住的宿舍趕,剛剛跑出門的沈知秋卻被一眾學子攔了下來。
“沈知秋,你好大的膽子,連夫子的東西都敢偷竊!真是居心叵測,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學子其中一名女子厲聲說道。
沈知秋一心想著找到自己的笛子,對其他人甚至都沒有多看一眼,“你們讓開,別在這裡胡言亂語,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晚了耽誤事你們賠償都賠不起。”說著準備側身而過,誰曾想被推了回去。
“幹什麼?”沈知秋一下子火冒三丈起來,本來大清早上丟了笛子就使人萬分焦急,現在還遇到一幫挑事的人來找自己的事情,堂堂沈家公子哪能受得了這等委屈?“好,你們給我說說,發生了什麼事,我又招惹了你們誰?”
“夫子一直用來給自己治病的檀香被盜走了,就在昨天晚上失竊的,而我們查了一下,昨天晚上你一直不在你的房間內,你去了哪裡,如實交代。”領頭的女子氣勢逼人。
夫子的東西被盜了?沈知秋心裡一驚,隨即說道,“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善學亭內練笛子,未曾出去過,你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出現了事情就好好調查清楚,汙衊我有什麼好處?”
“你!”女子一激動,“那是你一面之詞,誰能給你作證?我只是普通的懷疑,沒想到你不僅惱羞成怒,而且更是對我惡語相加,還用你的身份威脅我,難道我都城的普通學子就不能享有自己的權利麼?”
沈知秋忍著心中的火氣,不想再和這女子多說半句話,誰曾想女子竟愈加猖狂了起來,“你不是自命清白嗎?好啊,我讓你裝清高,沒有證人還在這裡狡辯,去找夫子澄清自己吧,跟我走!”說著就要伸出手拽沈知秋。
“我能做證人,我當時在場。”一個聲音突然傳來,人群一驚。
紀羨林站在二人側面,“你把你的手給我放開,你再敢碰我兄弟一下,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很顯然,見到沈知秋一大早就被如此對待,紀羨林也有些生氣了。
“紀......紀公子,你昨天不是在屋子裡嗎?”
“我一開始是在我自己的屋內,後來我就去找沈知秋了,他確實在練笛子,我能作證,我紀某的人品,想必書院裡也沒什麼人懷疑的吧,你不但沒有查明事實,還在這裡隨意的懷疑和對他人動手動腳,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我完全是可以把你帶到衙門治罪的,嗯?”紀羨林哼了一聲,“夫子的事情必然很重要,但我不希望這件事情隨意牽扯到無辜的旁人。”
“這......”女子被懟的一時間說話不出口來,只能咬著嘴唇,想了半天回了一句,“那確實是我太過於草率了,驚擾了二位公子,但夫子確實是叫沈知秋過去,這一點我只是個傳話的人,沒有故意為難沈知秋的意思,紀公子請勿多心。”
“哎對了,紀羨林,話說你見到我的笛子了麼?就是我昨天晚上吹奏過的那一隻笛子。”
“嗯?不是昨天晚上你吹奏完之後收起來了嗎?怎麼了?”
“我找不到了。”
“啊?”紀羨林大吃一驚,“怎麼會?昨天晚上不是還在的嗎?”
“是,但是今天一大早起來,我就怎麼都找不到了。”沈知秋嘆了一口氣,低下頭去。
“這事情沒這麼簡單,昨天夫子的東西丟了,你的東西也丟了,我想這不會是很巧合的事情,這其中一定還有隱情。既然是夫子要見你,那你就先去一趟吧。”紀羨林說著便朝著夫子房間的方向走去。
“哎?那你......”
“我陪你去,有什麼問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