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秋回了房間,慕容嚴默默地跟在身後。
“別生氣了。”慕容嚴遞了一杯茶水。
“沒生氣,就是有點無奈。”沈知秋嘆了口氣。
“你對女子的看法倒是很獨到,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慕容嚴敏銳地問道。
“就是覺得女子很可憐啊,活動受限,不能做主自己的生活”沈知秋說。
“我姐姐很厲害,獨自一人支撐起了很多產業,可就因為是女子不能露面,只能永遠躲在幕後。”沈知秋意識到了什麼,連忙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但是這個看法可能不會被很多人接受。”慕容嚴說。
“我知道,雖然我也無能為力,但我可以從我自己,和我身邊的人開始改變。”沈知秋認真地說。
“好,我支援你。”慕容嚴認真地說。
沈知秋第二天的醒來,就看見床墊上一攤紅色,嚇了一跳。
慕容嚴恰巧進屋叫她,沈知秋迅速用被子遮住,可紀羨林還是看見了一抹紅色,和沈知秋驚慌的表情。
慕容嚴連忙問道:“你怎麼了?需要不需要叫大夫?”
沈知秋尷尬得不得了,又怕被發現,這麼久偏偏在這個時候來了,來的真的不是時候。
沈知秋急中生智,拿頭上的髮梳在自己手臂上狠狠一劃,手臂上瞬間就湧出血來。
“沒事沒事,是昨晚忘了摘發冠,被髮梳劃到了手。”沈知秋給他看自己受傷的手臂。
“怎麼傷這麼嚴重?你等著,我去給你叫大夫。”慕容嚴說。
“不用不用,你忘了嗎?我自己就懂醫。沒什麼事,我就是累了想要休息一下。對了,你去幫我請個假吧,我這幾天都有些頭暈。”沈知秋連忙說。
她必須趕緊把床單清洗乾淨,手臂上可不能出這麼多血,不然自己女扮男裝的事遲早要露餡。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一下,有什麼事情可以讓書童去做就好了。”慕容嚴也沒有多問,獨自離開了。
書童當然是男孩子,前腳紀羨林剛走,後腳沈知秋就把他們支了出去,獨自處理。
在外面的慕容嚴一心擔心著沈知秋,他隱約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卻又想不出個所以然,只好選擇暫時相信,繼續觀察。
他想著買些東西回去給沈知秋吃,便準備在散學後出去。
學堂是不允許學生隨意出入的,紀羨林看著門口巡邏的守衛翻了難,他繞著牆轉了幾圈,最後把目光投向了牆頭……
腦中回想起沈知秋爬牆頭摔下的畫面,不由得一笑,翻身就準備往上爬。
“沒想到堂堂慕容公子也會做爬牆頭這種事。”身後傳來某人幽幽的聲音。
慕容嚴一嚇,差點也從牆頭上摔下去:“你來做什麼?”
“看見某人爬牆頭,過來抓個現形。”紀羨林笑道,“知秋今天怎麼沒來?”
“你的主要目的是下半句吧?”慕容嚴一語道破,“她今天不舒服,我出去給她買東西吃,調養一下。”
紀羨林笑了笑,一個單手撐跳,直接翻到了牆頭上,向下伸出了手。
“幹什麼?”慕容嚴問。
“一起啊,你一個人能上來?”紀羨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