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秋說:“父親,我相信二位哥哥一定可以有一番作為的。”
“他們兩個什麼樣我明白,你不用安慰我,反倒是你,從小就聰穎,所以為父對你有很高的期待。”
沈知秋不說話,就靜靜的聽著沈安說。
“所以我決定要親自教導你,你的兩個哥哥有那樣的母親教導也是難成大事了,所以知秋,你可千萬不要讓為父失望啊。”沈安語重心長的說道。
“父親的話知秋已牢記在心,定當全力以赴。”沈知秋答應道,但他心中也在隱隱擔憂,自己是女兒身,恐怕以後還是要讓父親失望啊。
“以後你每次放假的時候都來的我書房,我親自教導你。”沈安說。
沈知秋應下,隨後就離開了。
沈安之所以對沈知秋寄予厚望,是因為其餘的兩個人不成大氣。
沈知秋回去的路上路過大夫人的院子,聽到裡面一陣怒吼聲,好奇的停下來聽牆角。
“你說說他們兩個,明明是丞相府的嫡系,怎麼一點都不知道爭氣呢。”大夫人十分生氣的說道。
原來是大夫人在沈安那裡受了氣,回來開始教訓自己的兒女了。
“沈知夏,你再說說你,都這麼大的年齡的閨女了,婚事也定好了,這紀羨林怎麼還不來提親呢?你是不是做什麼事了!”大夫人不滿意的對女兒沈知夏說道。
“母親不要這樣揣測女兒,女兒也只是在做自己本分事,沒有什麼舉動。紀府遲遲不下拜帖,女兒身為女子不便出面,恐怕只有求父親前去交涉才是。”沈知夏不卑不亢地答道。
沈知秋不由得笑了,聽陳娟這話好像紀羨林不娶姐姐,就一定是姐姐的錯一樣。
陳娟也是一陣無語,畢竟沈知夏說的句句在理。
她正準備說什麼,卻忽然聽到門外一陣喧鬧聲。
“二公子回來了!二公子回來了!”僕人們喊道。
陳娟眼前一亮,趕快迎出去。
“哎呦我的兒子,你可算是回來了!母親想你想的緊啊!”跟剛才破口大罵的樣子判若兩人。
回來的是二兒子沈從傅,他愛喝酒愛美人,只娶了一個妻子,兩人住在一間小院子裡,窮的叮噹響,可沈從傅毫不在意,畢竟他有一個無限金庫——京兆府。
“娘,給我些銀兩用吧,我好幾天沒吃飯了。”沈從傅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說。
陳娟本來就在氣頭上,一提錢更是來氣。
“你,不知道努力,就知道花天酒地,有什麼用?”陳娟對沈從傅子吼道。
沈從傅不敢頂嘴,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
“你為什麼不去考科舉?”陳娟問道。
沈從傅就是不喜歡官場上的事,只喜歡花天酒地,反正京兆府養的起自己。
“有大哥一個人有出息不就行了嗎,管我幹什麼。”沈從傅不滿意的說道。
大夫人怒氣衝衝的看著沈從傅,真想一巴掌打死這個不爭氣的兒子。
“你怎麼一點志氣都沒有呢,我到底是造了社麼孽,生出你們兩個沒有出息的兒子。”陳娟生氣的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