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臻卿也沒有給陳清雅任何眼神,而是獨自一人欣賞著自己的美甲。
陳清雅再一次的同霍母表明,說自己可以,但別牽扯孩子。並且,童童就是霍墨城的孩子,不論怎麼說,結果就是這樣。
文臻卿聽著陳清雅一遍一遍的說著,心中早已煩躁不已。況且,自己已經對陳清雅的態度很好了。看著陳清雅面色惱紅,她也沒有在壓制自己心中的怒火。
“怎麼!你說那拖油瓶是我們家墨城的就是我們墨城的?誰能知道你是和哪個野男人生的,給我們墨城扣的。”文臻卿怒斥道。
童童是陳清雅的底線,她從不在意文臻卿是怎麼說她,但唯獨不可以說童童,文臻卿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著陳清雅的底線。導致陳清雅再也無法按捺自己的怒火。
“阿姨,你說我可以,但你不可以那樣說我的孩子。我可以尊重你,但也請您能夠尊重我,尊重我的孩子。”陳清雅猛地站起來。
文臻卿從未受過這般氣,所幸也就謾罵開來。
二人經過一番爭吵之後,在那劍拔弩張的氣氛下,已文臻卿氣不過直接甩了陳清雅一巴掌,然後氣勢洶洶的離開了這裡而結束。
陳清雅的髮絲好似心疼一般,緊緊的貼合在她的臉龐上,想要為她拂去傷痛。
一時之間的恍神,讓陳清雅想了很多。一股清涼的微風吹過,讓她逐漸回神。
陳清雅走到窗戶邊,感受著迎面襲來的微風,如同給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洗禮。
看著外面車水馬龍的世界,陳清雅卻猶如恍然隔世一般。那本應是流光溢彩的雙眸,現在卻已是呆若木雞。兩行清淚也悄無聲息地莫名淌出。
所有的不甘,所有的委屈,陳清雅只能自己慢慢獨自面對,消化。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霍墨城也該下班回來了,陳清雅便起身準備午飯。
陳清雅不想再次因為自己去破壞她們母子關係,便掩飾好情緒,從冰箱裡拿出用煮雞蛋,裹上溫熱的毛巾在臉上滾,以此來消腫。
由於,文臻卿當時下手用力太大,導致陳清雅消腫的效果幾乎是微乎其微。那被打的一片,依然是很顯眼。
眼看著霍墨城就要到霍墨城回來的點了,自己臉上的紅印一直不消,這讓陳清雅一時之間突然犯了難。
不過靈感總是在最焦急的時刻閃現。陳清雅將自己的頭髮披了下來,心想那就悶米飯吧,米飯鍋可以放氣,到時候就說是被熱氣騰的。
說幹就幹,陳清雅三下五除二地將一切準備就緒好,就等著霍墨城回來了。
與此同時,霍墨城也美滋滋地開車回來了。
霍墨城回家後,起初並未發現陳清雅有什麼不妥之處,但感覺她興致不高。同時,還對他總是閃躲,披著頭髮也不抬頭,這讓霍墨城心中不禁泛起了疑惑。
在陳清雅不注意時,霍墨城一把將陳清雅拉住,用手直接將垂著頭的陳清雅拖了起來,與他對視。
果不其然,霍墨城一眼就看到了陳清雅臉上的異樣,原本如同剝了殼的雞蛋的臉龐上莫名多了一片紅印。
眼底的柔情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又一波的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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