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剛剛那一瞬間,他身上散發的殺氣,就不是一個的村夫能有的。
“璃丫頭,當初你們家被人惡意放火。經過本將軍派人不眠不休的調查,這放火之人,正是花老頭子花奎!”
“真的假的?這花老頭不像是這麼狠毒的人啊。”
“你不知道咬人的狗不叫嗎?再說了人家將軍都調查清楚了,你覺得這事兒還有假?”
“這花老頭當真噲狠毒辣,即便花想容一家不是親生的,但人家父母給了他照顧孩子的銀錢了。”
聽著村裡人討伐的聲音,花奎的心跌落穀底!
“璃丫頭,你不能讓將軍抓走你爺~”
“我爺?花劉氏你說笑呢?他可不是,對了,既然咱們兩家沒有血緣關係,我們也無需給你們孝敬銀子,當初的房子是我父親賺錢蓋的,還有你們拿了我父親的賠償銀子五十兩,這些都一分不少拿來。不然,我告你們搶劫,把你們全送去吃牢飯”
“憑什麼?難不成我們白養你們一大家子?要說你們應該給我們錢,如果不是我們,你爹能娶上媳婦?沒媳婦能有你們?小兔崽子忘恩負義!”
聽著花劉氏的叫罵聲,花琉璃雙眼微瞇,冷道“花劉氏,你再罵一句試試,我不介意再次將你丟出去。”
江逸晨聞言,將自己的拳頭捏的哢吧響,隨時準備勤手。
花家老宅的人,他早想收拾了!!
“娘,你咋啦?”
從外麵走來的花若愚看著雙眼通紅的月傾城問道,隻是月傾城一句話也不說,一個勁兒在哪兒哭,像是要把多年的委屈都發洩出來似的。
花劉氏雖然欺負她,折辱她,她不言不語的承受著,那是因為她是容哥的母親,她敬著愛著,可現在被告知自己之前受的罪孩子受的苦都是不應該的,她的心,彷彿被鈍刀子淩遲似的,疼的她渾身直哆嗦。
心口像昏抑著一塊石頭,讓她喘不過氣來。
“哥,花劉氏他們根本不是咱爹的親生父母,當年他們家拿了咱親生爺奶的銀子照顧爹,可他們非但沒照顧好爹,還讓他替花兀立上戰場……”
說到這兒,花琉璃泣不成聲,雖然在娘那裡知道了父親當兵的真相,可她依舊不能接受那個男人所謂的‘為了你們好’而拋妻棄子。
可人已經死了,再多的埋怨終歸要化為塵埃封存在心底。
“將軍,既然我家的火是他放的,那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另外還請將軍為我家討回公道,他們拿了我親爺爺奶奶的錢不辦事,害的我父親戰死沙場,我爺奶的錢我們不要了,可我父親出錢蓋的房子,必須還給我們,還有他們搶了我們的五十兩銀子!”
“還有你送孃的銀簪。”
月傾城指著花劉氏發髻上的簪子說道。
那簪子是璃兒第一次給她買的禮物,卻因為自己的軟弱而被花劉氏搶了去,如今得知她並非自己的親婆婆,她何須將女兒送自己的東西給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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