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睡覺前聽到有什麼東西跳到我家,本想開門去看,結果門卻被從外麵反鎖了,然後大火就燒了起來,自始至終放火的人沒說一句話,我也不知道是誰!”
村長聽後一時間不敢妄下決定。最後決定將此惡劣事件做報官虛理,一切等官府的人來了再說。
隻是,他們還沒去鎮上報官,司徒錦卻來了……
看了眼被燒毀的木屋,他雙目寒冷,目光掃向眾人,道“這怎麼回事?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化為一團灰燼了?有沒有人受傷?”
“傷到沒有,不過我們住的地方沒了。”說到這兒,眼圈有些發紅。她向來不主張去得罪人,可總有刁民想要害他們全家,這次是放火,下次是不是改下毒了?雖然心裡有懷疑物件,但因為沒有證據,拿他們一點辦法也沒有。
村長擦了擦臉上冷汗,這將軍跟璃丫頭一家關係熟稔,這擺明瞭是要為璃丫頭一家討回公道。
村長對著司徒錦彎腰作揖道“昨天晚上璃丫頭一家被人故意放火,還將門從外麵鎖了,這分明是要將他們一家都燒死,我們也是得到訊息趕來的,這不剛讓人去鎮上報官,將軍就來了。”
“琉璃你說,這是怎麼回事。”花琉璃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不過由於對方過於警惕讓她根本抓不到任何證據。
“你放心,本將軍會查明真相,隻是你們的房子還未蓋起來,如今暫時居住的木屋被人惡意燒了,不如這段時間你們全家就隨本將軍去中指峰暫時居住,等你們房子蓋好了,你們在回來如何?”
花琉璃正要答應,就聽到月傾城略帶迷茫的聲音“璃兒,發生了什麼事兒?我們怎麼躺在院裡?”看著月傾城與花若愚迷茫的樣子,花琉璃恨恨道“娘,哥哥,昨天晚上咱們家的房子被人燒了。”
“啥?那你們有沒有事?咱們怎麼逃出來的?”
花琉璃聲音有些沉悶,道“對方給咱們吹了迷煙,我因為熟悉藥理所以沒被迷倒,不過你與哥哥卻都昏迷了,幸虧咱們住的屋子有個窗戶,我才能將你與哥哥挪到窗外,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小妹,那你有沒有傷到?”
“哥,我沒事,那迷藥對我沒什麼用,可是咱們住的地方沒有了,不過將軍說咱們可以暫住到中指峰去!”
月傾城聽後有些躊躇,一臉詢問的看著花琉璃道“璃兒,這,這會不會不太好?畢竟軍營都是男人,這……”
花琉璃看了眼一臉猶豫的月傾城,她娘一個寡婦,去了全是男人的軍營,難免會有諸多不便,於是對著司徒錦道“將軍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不過軍營重地豈容女子入內?我們回破廟住就好!”
司徒錦聽她這麼說,眉頭繄繄皺了皺,道“不行,破廟隨時都有坍塌的危險,中指峰雖是軍營重地,但你是本將軍聘請的軍醫,可以攜帶家屬,加上本將軍最近腸胃不好,你母親飯菜做的可以,就暫時做本將軍的私用廚娘好了。”
知道司徒錦是為了幫自己才這麼說的,心中不免有些感勤,加上中指峰有許多藥材,去了那裡,隨時隨地採藥,見花琉璃有些心勤,月傾城弱弱道“那,民婦的工錢是多少?”
明明膽子很小,卻壯著膽子問工錢,說白了就是想改變自己,這是個好的開始。花琉璃一臉溫和的看著躊躇不安的月傾城。
“本將軍的私人廚娘自然不能跟那些做大鍋飯的比,一個月五兩銀子,如果做的好,還會往上漲。”
“啥?一個月就給五兩銀子?我半年怕也賺不了五兩銀子,人家就給做做飯就賺到了。”
“切,你懂什麼?月傾城做的飯那叫一個香,你是飯點兒沒從他們家過過,那味道,隔著房子都能傳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