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沒事,好了豆丁,你既然也進臥室了,幫助媽咪一起整理好了。”
顏落落將手中拎著的袋子,遞到了豆丁的面前,之前不好的情緒和想法暫時拋諸腦後。
“好的,豆丁現在已經是快要六歲了,是大孩子了,可以幫助媽咪的忙了。”
聽到要幫助她的忙的豆丁,興奮的伸出胳膊,展示著他的肌肉,白白嫩嫩的包子臉上滿是得意。
“好的,來吧!”
『摸』了『摸傢伙的頭髮顏落落,隨後『露』出了笑臉,雖然翹起的嘴角在面紗之下,可『露』出的兩隻眼睛的喜悅,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
深夜,豆丁已經在顏落落的身旁睡下。
睡著聊傢伙,安安靜靜的,不吵不鬧,長長的睫『毛』將明亮的寶石黑的大眼睛,遮擋的嚴嚴實實的,呼吸清淺,似乎知道睡在媽咪的身邊一樣,很安心。
顏落落有些不捨的輕輕的起身,緩緩邁開步子,走出了房間。
由於擔心霍棲月出現什麼意外,所以就連在睡覺的時候,她房間的門半掩著,這樣的話發生事情能夠第一時間的聽到。
透過半掩的房門,顏落落看到待在霍棲月房間中的貼身看護,在一旁的看護的床上已經睡著了,此時正有節奏的呼吸著。
“呦,這麼晚還沒有睡,我的醜妹妹。”
不知道是她走路的聲音太重,還是站在門口的太過於明顯,亦或者是霍棲月早就猜到她會來找她,率先的開口話。
床頭燈開著,能夠透過暈黃的光,看清楚她的臉。
此時的霍棲月依舊是精力十足,頭上在額頭的一週,纏繞著一層白『色』的紗布,流血的傷口的地方,白『色』的紗布上明顯的有著流過鮮血的紅『色』。
“你也沒睡啊,我的瘋姐姐。”
顏落落對於她的稱呼即使沒有放在心上,但是也不能就這樣放任她下去,也就反擊了回去。
她的人生準則很簡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一次,可以忍,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她就忍不了。
“吧,大晚上的什麼事情,放心看護睡的很死,不會聽到的。”
躺在床上的霍棲月清冷的開口,眼睛看了一眼睡在看護床上的,微微的挑眉的開口。
“我想要什麼,你應該更清楚,父親現在已經不是十七歲或者是二十七歲的夥子了,這樣的折騰他,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顏落落隨後走進了霍棲月的房間鄭
她既然敢看護不會聽到的話,再加上她的怡然自若,無不彰顯著,她對她的看護應該是下了『藥』。
可是,她這樣被束縛著手腳,行動也不方便,是如何做到的?
那麼唯一的合理的解釋就是,她還有同夥。
“你也知道要有良心,你要是心疼父親的話,你知道應該怎麼做的,這麼多年沒有在父親的身邊,現在也是時候報答他了。”
霍棲月此時倒像是有理的一方,似乎在無理取鬧,裝瘋賣傻的是顏落落一般。
“父親養了你這麼多年,你竟然拿他做籌碼,作為威脅的手段,你真的是恩將仇報的典範。”
上前一步的顏落落,失望和憤怒表『露』無遺,即使她的心中已經做出了決定。
“你不用這些有用的沒有用的,你一不離開易霆,我就一不會恢復正常,咱們的老父親就得在遭受一身心上的折磨,現在所有的一切,都由你的選擇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