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為然的顏落落將手機從耳邊拿下,推門進入了房間內,此時的豆丁正睡著香甜,她也不去打擾,索『性』躺在一邊,看著傢伙的睡顏。
上午十點,醒來好一會兒的豆丁,在與顏落落鬧了一會兒之後,緩緩的下樓。
客廳中早就已經沒有了穆易霆的影子,“封雲姐,今你家少爺這麼早就出去了?”
聯想到今早上的電話,再加上將她和豆丁置之不顧,光是這樣的做法,就足以能夠看出穆易霆的異常。
才察覺到有什麼不同的顏落落,拉著豆丁的手不由的緊了一緊。
腦海中靈光一現,那日打電話他交代的把週日的時間空出來,眼睛對上了封雲姐的眼睛。
“今是少爺母親的忌日,他沒有跟你們嘛?每年的今都是他最痛苦的日子,看著我家少爺的樣子,都有一種少爺的母親重新去世了一次。”
封雲停下了手上的所有工作,抬起手擦拭著眼角,眼睛低垂的看向地面。
光是從她眼中的傷神中,就能夠看出這件事情對於穆易霆來是多麼的重要。
“知道他母親墓地在哪嗎?”
上前輕拍著封雲姐的肩膀的顏落落,另一隻手拉著豆丁,臉上是擔憂的神『色』。
“我知道,就在......”
封雲姐調整著情緒,從口袋中拿出手機,將寫有地址照片找了出來,展示給她看。
上午十一點,墓地。
顏落落和豆丁一身黑『色』的便裝出現在墓園中,他們手中抱著白『色』的菊花。
豆丁抱著一束,十分聽話的沒雍亂』跑『亂』叫,或者是『亂』鬧,懂事的不像是一個孩子。
從門口進入墓園的兩個人,就看到在不遠處一個男人凜然的背影,男人站在一塊墓碑的前方,久久的沒有動作。
漸漸靠近的兩個人,豆丁率先跑到了穆易霆的身邊,一隻手舉著白『色』的菊花,另一之手,擁住了穆易霆的大月退。
“木頭爸爸,我和媽咪不知道這件事情,才會來晚的,你不要生氣哦。”
穆易霆感覺到月退突然被抱住,低頭就看到一身黑『色西裝仰著頭的可愛的豆丁的模樣,心中不由的一暖。
微微的將視線轉移,果不其然,顏落落一身奧地利赫本的黑『色』裙子出現在不遠處,早上所有的氣憤,都隨著他們二人出現在這裡全部煙消雲散了。
“沒事,過來。”
聲音依舊是清冷的穆易霆,拉著豆丁來到了封啄墓地前方,顏落落在不遠處,看到了穆易霆臉上凝重的表情,因為兩個饒出現而漸淺了不少。
心中也鬆了一口氣,跟在了兩個饒身後。
“媽,這是您的孫子,這是您的兒媳『婦』。”
三個人並排站著,穆易霆站在中間,走手邊是豆丁,右手邊是顏落落,男人介紹著他們兩個人時候的聲音中,滿是溫度。
是在生活中不曾有的溫度,顏落落不由的瞪大了眼睛,穆易霆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只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只有在他最親近的饒面前,才會將生活和工作中的一層層的武裝,全部拆卸下來,做回最本真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