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落落雙手被穆易霆舉起的一隻大手給控制住,纖細的手腕,在乾燥溫暖的大手中,彷彿似兩個蓮藕。
身上的人兒在不斷的加深這個吻,感覺到身下掙扎的人兒漸漸的放棄了反抗,穆易霆的眼上出現了一抹喜『色』。
想念了六年的唇的滋味,終於在今品嚐到了,穆易霆感覺到欣喜的同時,竟然有絲絲的珍惜。
可不曾想,突然嘴角吃痛,鬆開唇的他,黑瞳看向面前這個女人,她竟然敢咬自己?
“穆少,還請你自重!”
推開穆易霆的顏落落,嘴唇上染著鮮血,兩隻眼睛沒有任何的情感的看向面前的人,沒有對於自己做的事情,感覺到懼怕。
因為本來就是穆易霆冒犯她在先,現在她只是出於自衛!
穆易霆撫著唇,冷冽的開口,眉梢上染著憤怒。
“我自重?顏落落,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合法妻子,這是夫妻義務。”
聞言的顏落落,先是一懵,這傢伙不是在做夢夢話呢吧?
她在簽下結婚合同的時候,也就簽下了離婚合約,現在早就已經過了離婚檔案上的時間。
他們現在可以是互不相干的陌生人了,何來的夫妻義務?
“想必穆少昨夜是沒有休息好吧?不過,也是,現在也是晚上了,是到了做夢,夢話的時間了!”
白嫩的手,在擦拭上染著血的唇之後,垂眸看了一眼手指沾上的血跡。
“穆少,想必這女洗手間,不是您這樣身份最貴的人,該來的地方吧?”
沒想到在女洗手間裡能夠看到穆易霆,他在的期間,竟然沒有一個女人來上衛生間,這未免也太巧了。
顏落落若是看到守在門口的風離的冷酷的嘴臉,想必就不會這樣想不通了。
可現在想從穆易霆高大的身子旁逃走,似乎是方夜譚,唯一的希望就是他自己先離開,在女衛生間,現在顏落落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只有這一個。
“該不該來,我自己自有定奪,是不是在夢話,想必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白皙的大拇指,在嘴唇上輕抹,觸『摸』到被顏落落咬到的傷口之後,眉頭微蹙,開口時,嘴巴內的血腥味更加的明顯。
“你什麼意思?”
穆易霆的為人跟他相處的那段日子,她自然是知道的,沒有十足把握的事情是不會胡『亂』開口,這可能是居高位者的職業病——言而有信。
可兵不厭詐這句話,她也是常常聽的。
所以,他的話,讓顏落落一下子沒磷,兩隻大眼睛,骨碌碌的轉著,在思考著他口中事情的真實『性』,若是真的話,那麼豆丁怎麼辦?
不會是真的,因為霍棲月,他絕對不忍心傷害她!
“好,既然穆少很快,那我就恭候了,抱歉,失陪,女衛生間您慢慢上!”
滿是諷刺的話,從顏落落的口中出,平淡的語調沒有一絲的起伏。
冷著臉從縫隙中鑽出來,儘可能的不去觸碰穆易霆。
現在他的身邊有不需要替身的霍棲月,而她身邊有不能讓他知道的豆丁,兩人註定不能再有交集。
空留穆易霆對著顏落落倚過的牆壁,這熟悉的心跳加速的感覺,讓穆易霆在女衛生間中勾起了嘴角。
她回來了,他多彩的生活,也回來了!
“落落!”
守在女衛生間門口的風離,不明白少爺為何在宴會途中,把自己從車內喊出來,守著女衛生間,阻止其他進入的女『性』。
在看到從裡面出來的美的不似凡饒顏落落之後,一下子就全都明白了。
顏落落沒有死,顏落落有回來了!
“風離,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