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長覺著他們可能是心裡出毛病了。
等過幾日上班，和鐵胡兩個人說上一說好了。
我可真是個好老師！
他默默的給自己點了個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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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師孃嗎？”
三人此時注意到了方長身邊的明月，他們只看了一眼，就連忙低下了自己的頭。
“是。”
明月在方長說話前搶先開了口。
方長怔住了，她這是要幹嘛？想全望原鎮的人都知道她和他的“好事”嗎………
“未過門的………”
他連忙咳嗽了一聲，嚴肅得對這三人說道：“這是為師未過門的妻子，在還沒娶進門之前，你們莫要到處聲張。”
“謹遵先生教誨。”三人執禮道。
“明神醫！”
突地，一個樣貌如瘋子一般的醉鬼衝了過來。
“明神醫，竟能在這遇見你，我好想你啊！”
“我不認識你！”
明月回想起了那一天的那個人也是如此瘋癲，她害怕得躲進了方長的懷裡。
方長微微一愣，看到明月縮在他懷裡小小一團，瑟瑟發抖的模樣，他又軟下了心來。
其實，有好幾個夜晚，他聽見了她的夢囈，她雖然平常一副歡脫，不在意的樣子，但她內心深處有陰影，還是十分恐懼的。
他順勢摟住了明月，哄道：“別怕，有我在這。”
明月嬌小的身軀他懷中微微一顫，接著，她把頭埋得更深了。
“你是誰！”
林文三人擋在了方長他們的身前。
“林文，李言，王芳，你們不認得我了嗎？”醉鬼東倒西歪得說道。
“這聲音，好像是王助教！”林文三人對視一眼，認出了醉鬼的身份。
“是啊，我是學堂的助教，曾中過秀才！明月！你憑什麼看不起我！還讓林縣令撤了我在學堂的職位！”
“啊！”醉鬼發瘋得怒吼，他啪得一聲砸碎了手中的酒壺。
“明月！你還嫁了人！這男人比得了我嗎！”
他又是一聲怒吼，雙眼通紅得衝了上來。
“先生，快走！”
李言擋在最前頭，沒有像林文和王芳那般膽怯得退後著。
“李言，你快讓開！”
方長眼尖，瞥見了這醉鬼手中悄悄拿著的一塊碎酒壺瓷片。
這哪是醉了的人！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醉鬼大喊著“去死吧”三個字之際，方長一腳踢起了地上的一塊小石子。
石子受力，從地上彈起，快速得飛向了醉鬼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