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湘涵在屋裡等了他好些時候也未見人回來,原本以為他膽怯退縮,誰知當她敲開浴室門時,眼前那幕讓她噗嗤大笑。
“你別笑了,這些是啥玩意,奇奇怪怪的。”李光赫用手指了指花灑道。
“這叫花灑,你用手一掰下面的把手。”
他小心翼翼的掰了掰把手,她見他那樣,“別怕,這不是暗器,不會傷人的。”
他用手一掰,水一下衝了下來,由涼變熱。
“你可以放心的沖涼了!”裴湘涵笑著捂著嘴退了出去。
李光赫見她出去,用手打了牆一拳,他現在恨不得已經鑽地洞。
半個時辰後。
二樓房間裡,充滿花香。
他輕輕推開房門,房間已經精心佈置,她悠然的端著茶杯。
“你來了?”裴湘涵輕聲說道。
“嗯。”他笑著點了點頭。
他不想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一把把她抱了起來,“你啥也沒說,啥也別幹,一切交給我。”
“你等等。”裴湘涵推開了他的束縛。
她走到櫃子邊開啟抽屜,拿出在淘寶買的那東西。
“你又是啥?”李光赫拿著看了又看。
“這東西比喝避子湯還管用些。”裴湘涵神秘的笑了笑。
他看到她笑得怪兮兮的,“你說,這是啥?”
“這叫避孕套,男人的行事的必用品,盒子背面有使用方法,你仔細讀讀。”
他黑著臉看了看說明書,說明書後面全是簡寫體,他搖搖頭,“我不清楚。”
裴湘涵只好硬著頭皮給他講了使用方法,他用手彈了彈額頭,“壞人。”
他按照她說的法子,一步步照做,“你滿意了吧。”
她紅著臉點點頭。
一輪接著一輪洗禮後,她脖頸上全是紅紅的草莓點,全身痠疼。
次日一早,李光赫起身替她煮了些紅糖水端在桌邊,低聲說道,“你等會想起身時,把桌上的紅糖水喝了,我現在得回衙門。”
她抹著睡得朦朧的雙眼說道,“你今天必須回去嗎?不能陪我幾天嗎?”
“夫人,我新官上任必須做好表率作用,再說,縣衙門的缺還沒有補上呢,你說我.....”他在她臉上吧唧了一下。
“你去吧,我不能拖你後腿。”裴湘涵紅著臉說道。
“成,我晚上回來,你乖乖的在家裡等我。”他用手摸了摸她臉寵,穿戴好衣裳,開啟門下了樓。
他對她有些不放心,便用手敲了敲駱文博的房門,“駱兄,湘涵還在睡覺,勞煩你讓嫂夫人得空時上去瞅瞅,拜託了。”
駱文博開啟門白了他一眼,“昨晚才圓房,今晚就要去衙門,你真不懂憐香惜玉。”
“駱兄,我真的身不由已,她就拜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