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禮輕情意重,我也不知曉你們喜歡啥愛啥,就隨便的準備了點。”裴湘涵笑了笑道。
幾人笑著接過裴湘涵接過準備的禮物,告了別離開。
“駱文博,你把文書交到衙門口後,就尋人過來看地,我準備明日就把宅基地看好,後日就開工。”裴湘涵吩咐道。
“嗯,我先回去。”駱文博對著裴湘涵拱了拱手道。
“湘涵,其實,你只要把屋子修好即可,還準備啥物件。”裴里正笑著說道。
“里正叔,你要知曉,能讓他們從那屋子搬出來就是件不易的事兒,再者,我這樣做也是有目的。”裴湘涵抿著唇笑道。
“湘涵,叔叔知曉你是要辦大事的人,所以,也不插手過問。只不過,我想問問,怎麼沒見你家男人呢?”裴里正問道。
“他在忙活他官場之事,過幾日休息,我定帶他上門見你。”裴湘涵答道。
“別,別,他是大人,他是大人,怎麼能勞駕他過來呢。”
“嘿嘿,里正叔,他在官場上是官,但回到家裡就是平常老百姓,他官衣一脫誰還知道他是幹什麼的,你說是不?”裴湘涵扯著嘴笑了笑。
“哎,要是我家裴傑能娶到你這樣知書達禮的姑娘可就好了,可惜他不爭氣,不懂得近水樓臺先得月。”裴里正嘆了嘆氣道。
“里正叔,是裴傑的姻緣未到,到了肯定有姑娘排著隊來你家做兒媳婦的。”
裴湘涵讓他聽了心裡感到一絲欣慰。
“湘涵,你回去吧。”裴里正對著她說道。
“好!我空了再過來看你們。”裴湘涵抿嘴笑了笑告了別。
湖邊十戶人家要被拆遷的訊息傳得村裡人人皆知,有人羨慕的,有人詆譭的,眾說紛紜。
“二楞家的,我聽說,你家要住新房子了,可真讓嬸子眼饞,早知道嬸子也該去湖邊修房子。”申氏眸中露出羨慕之情。
“嬸子,你也別羨慕,你也知道我們家五六口人擠在兩間房,來人來客連一個落腳地都沒有,這次能拆遷賠償對於我們來說,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二楞家的望了望天,“嬸子,我還有事,等新房子修好你一定要來喝酒喲。”
申氏往地上吐了吐口水,跺著腳道,“說的比啥還真,真有到手後才知情。”
駱文博回到院子拿出紙筆,寫寫畫畫著。
“大姐,這次房子造價不低,起碼一戶就要好幾百兩,你真覺得劃得著嗎?”
“駱兄,這叫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再說,我修這房子的主要目的是做樣板間,過幾年等時機成熟,我還要修別墅,修高層,那賺銀子可不是幾文,幾十文,而是上千兩,上萬兩的事。”
裴湘涵眸中冒出綠光。
“打住,打住,你先別畫餅充飢,望梅止渴。這樓房的圖紙什麼時候給我,我得出門去找泥水匠、瓦匠、木匠等等。”駱文博開口問道。
“圖紙給我兩天的時間,你最近得給我把匠人給我找好,小工一天一兩銀子,技術工一天二兩銀子,不包吃住,如果要包吃包住,工錢減半。”裴湘涵淡淡的說道。
“大姐,你這工錢給的太多了吧,一天一兩銀子,半年你算算光工錢都要花費不少,還不算傢俱這些。你沒有十幾萬兩銀子,你兩層樓是建不起來的。”駱文博開口說道。
“那你去問問工價,我們包吃吧。”裴湘涵開口答道。
“包吃,那誰做飯?難不成你想讓我媳婦真的幫你做飯?”駱文博翻了一記白眼道。
“你媳婦不煮,難道還讓我親自操刀?”裴湘涵反問道。
駱文博閉著眼想了想道,“我媳婦的工錢不要了,我養著,你隨便在那找個廚娘吧,我媳婦的手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
裴湘涵聽了她的話撲哧一笑,“給你開玩笑的,她來這是過來做管事的,而不是來做燒火做飯的,明兒我就貼個招工啟事,在村裡找廚娘。”
“算你明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