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進來。”院子裡的人說道。
來人急著走了進去,指著坐在桌邊的男子道,“這人是誰?他不知曉男女有別嗎?孤男寡女的獨處成何體統。”
裴湘涵頓時覺得頭髮麻,不知曉這兩男人見了會不會打起來。
“我是誰?我是他未來的相公。”李光赫劍眉一挑,笑嘻嘻的說道。
“你是她相公?你騙人吧。我怎麼不知曉,你們何時有婚約的。”來人用手指著李光赫的鼻子問道。
“就昨晚。”李光赫不緊不慢的說道。
“啥?昨晚。你的意思是昨晚你在這裡住下,難道你們……”來人連退了好幾步。
來人迴轉著身子,沾沾咧咧的問道,“湘涵,他說的都不是真的,你開口說話呀。”
“陸豐,請你冷靜些!他所說的一切都是是屬實的。昨兒你娘,陸竹都已經知曉,還有你哪未過門的娘子。”裴湘涵慢悠悠的解釋道。
“未過門的娘子?她已經退婚了,我想以後沒姑娘敢嫁給我了。
湘涵,我們不是有十年之約嗎?你答應我嗎,不能給他成親。如果你倆已經圓房,我也不會介意。只求你……”陸豐帶著哭腔拉著裴湘涵的手道。
李光赫見他拉著她的手,臉頓時黑下來,“請放開你的髒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不客氣…”陸豐望著瘦小的李光赫道,“你就是小白臉來的,你有啥資格跟我搶她?”
“資格?我的資格可比你雄厚的多吧。”
裴湘涵見他站了起來,慌忙撇開陸豐的手,強行的把他按在凳子上。
“你們都夠了。都給我閉嘴。”她怒吼道。
“湘涵,我一定要在趕考之前把你這些爛桃花趕走。”
他頓了頓對陸豐道,“我們是男人,那麼就該用男人的方式解決一切問題。我知曉我讓你比試筆墨肯定不行,那你開口說比試啥,如果我輸了自行退出,反之,你輸了有多遠就給滾多遠。”
裴湘涵瞪了眼他,小聲地說道,“你傻呀。”
“我不傻,為了把你身邊的爛桃花趕走,我一定會拼了全力把你贏過來的。”他信心十足的說道。
“小白臉,你別把話說的太滿,萬一你輸了那可是丟人丟大發了。”
陸豐用袖子擦擦眼角的淚水,大聲的說道,“既然你開口說要比試,那麼輸了就別說我欺負你。”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你說怎麼個比試法。”
“我是獵手,那肯定比打獵了。”陸豐開口說道。
“打獵?”李光赫皺了皺眉頭。
“咋了?怕了。如果怕了,現在認輸還來得及。”陸豐戲勵的說道。
“成!那怎麼個比法,是比獵物的多少還是?”李光赫開口問道。
“不光比獵物的多少,還要比獵物的品種。”
“好!我們口說無憑,必須找中間人來見證,你去把族長、里正、還有你們村裡的人都叫來。”
李光赫叫人來一是為滅了陸豐那狂妄自大的心,二是想把他跟裴湘涵的事坐實。
“成,我這就去。”
他迴轉頭望了望裴湘涵,轉身離去了。
裴湘涵見他離去,走到李光赫面前道,“他可是獵戶,你能跟他比試狩獵嗎?你別高估了自己。”
“娘子,你在擔心為夫會輸了這場比賽嗎?為夫不打沒有把握的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