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名士兵從貨物夾層中翻出幾包藥材。
程破軍捏起一撮在鼻前嗅了嗅,眼中寒光更盛:"上等金瘡藥!"
王二早已嚇得面如土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大人饒……饒命!卑職不知他們運的是違禁品……"
程破軍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怒罵道:"吃裡扒外的狗東西,等會兒再收拾你!"
緊接著,他轉向楊忠,冷冷問道:"說,範永鬥在哪?"
楊忠臉色慘白,但還是搖了搖頭:"軍爺見諒,老朽確實不知。"
"帶走!"
程破軍懶得跟他廢話,將所有人收押起來,然後帶人來到范家大宅。
此時的范家早已經人去樓空,偌大的宅子空蕩蕩的,別說人了,連條狗都沒有。
程破軍帶人闖進去,屋內一片狼藉,地上散落著撕碎的賬頁,炭盆裡還有未燃盡的紙灰。
"搜!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
錦衣衛立刻行動起來,卻始終一無所獲。
楊忠等人被捆著,押回到宅子裡。
程破軍直接問道:"快說,範永鬥究竟去哪了?"
楊忠咧嘴一笑:"老朽真的不知道……"
“老骨頭還挺硬,來人,用刑!”
各種刑罰是錦衣衛的強項,即便不在昭獄,也能安排的明明白白。
片刻之後,老管家楊忠只剩下一口氣,但他依然強忍著不開口。
“你說說你啊,都一把年紀了,何必為範永鬥那奸商賣命?”
程破軍蹲下身,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出他的去向,我保你不死!"
楊忠咧開染血的嘴笑了:"真,真的不,不知……"
程破軍更加氣惱:"用刑!"
兩名校尉熟練地操作起來,先是十指連心的竹籤,接著是燒紅的烙鐵……
楊忠的慘叫聲連連,整整一個時辰過去,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卻依然緊閉雙唇。
程破軍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這個老管家的死活並不重要,當務之急是問出範永斗的下落。
"那個誰……去把那個守城門的王二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