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醇兒聽到此話,不自在的轉身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口中連忙爭辯:“我是怕你萬一死了,別人會說我忘恩負義”
鄭書陽懶懶的一笑,道:“別人你鬱醇兒什麼時候考慮過別人的眼光”
“你的意識是我經常一意孤行了”鄭書陽這叫什麼話聽起來似乎我很固執
“沒有,我只是說你只做你自己沒有別的意思”
鬱醇兒心中暗喜,突然又懊惱了一下,差點就忘了今天來的目的。她整了整臉『色』,繼續追問:“你為什麼要出院你的身體還沒有好”
鄭書陽也不想打趣她了,又怕這女人一時死腦筋跑到旁邊暗自生氣。
“厲佑安打電話過來,他那邊好像出了什麼事情”
一聽是厲佑安,鬱醇兒的臉『色』好了很多:“厲佑安竟然打電話給你看來這事情很棘手啊”話說到此,鬱醇兒頓了頓,用眼光上下打量了一下坐在輪椅上的鄭書陽,不禁懷疑:“厲佑安都不能解決的事情,你一個病人能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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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鄭書陽不怒反笑,呵呵的笑了幾句,把頭轉向了窗外,淡淡的說:“厲佑安,他終於遇到自己不能那個解決的問題了。”
這句話似乎是在說給鬱醇兒聽,似乎又是說給遠方的某一個人
鬱醇兒看著有些出神的鄭書陽,不知怎麼突然嘴裡衝出一句話:“我也要去”
“啊”鄭書陽猛地轉頭,詫異了一句
鬱醇兒的眼神開始飄忽不定,口中卻在堅持:“我也要去我怕你萬一死在了半路,沒有人收屍”
我怕你一路上沒人照顧,病情越來越嚴重,我怕自己見不到你每天提心吊膽,與其日日在這邊等訊息,還不如陪在你身邊,至少看見你,我的心就會安定
第二天,夏夢夢還是沒有醒過來,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偶爾會有模糊的夢語,但聽不清在說什麼。晚上劇烈的咳嗽讓厲佑安想狠狠的打自己幾個巴掌,可是一切他都只能眼巴巴的看著
一夜未睡守在夏夢夢床邊的厲佑安,此刻心神具疲。
大半夜就被吼過來的醫生,仔細小心的守在病床邊,生怕自己的一個疏忽就『性』命不保。可是讓他意外的是,床上的這個姑娘明明沒有多大的問題了,可是為什麼大半夜的卻發起高燒來
天啊,他忽略了一個問題,這姑娘現在是在生理期,身體的免疫力和調節能力本身就是在最低點,加上這兩日劇烈的運動和所受的創傷,使她的免疫力更加低了,稍一受風就會發燒,原來如此啊
看來,只要這少女的燒退了,自然會醒過來
豈止,墜入夢中的夏夢夢根本就不想醒過來
夏夢夢彷彿看見了一片花的海洋,她在裡面奔跑、嬉笑,從沒有過的開心,從沒有過的自由自在沒有仇恨,沒有惡毒,沒有厲佑安
“小錦”
這是誰葉晨曦嗎對,是葉晨曦,只有他知道自己還有另一個名字,叫夏錦
可是他在哪裡為什麼找不見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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