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曦額頭的細汗已經密了出來,她想到了厲佑安平時教訓下人的招數,以及那爬滿各種爬蟲的暴室,聲音有些顫抖:“我我”
“我什麼?管家把她關進暴室,三天不給吃喝!”厲佑安轉過身去看夏夢夢,冷冷的喝到,他再也不想看到這女人了。
暴室?不要啊,進去就沒命出來了。
“老闆饒命啊!老闆我再也不敢了!”夏若曦嚇得哭了起來,兩個保鏢已經架著她走向樓梯,不要,我不要進暴室。
“姐,救我啊,姐你醒醒啊”夏若曦害怕極了,她抓住了生命中的最後一根稻草,如同7年前讓姐姐救她一般。
厲佑安的臉色果然變了,對啊,還有夏夢夢,如果這樣對待夏若曦,她醒過來之後會不會更恨自己?
“慢著罰她去洗衣房!”厲佑安冷冷的說,他的眼光沒有離開夏夢夢的臉。
洗衣房,那是厲府最苦最累的地方,厲府上上下下近百人的衣服全部都由洗衣房負責,可是,畢竟活了下來!
夏若曦停止了哭泣,她死死的看著夏夢夢的房間,夏夢夢,你的地位果然不一般啊!竟然可以讓言出即令的厲佑安改變想法?夏夢夢,我不會放過你的!
就在厲佑安懲罰夏若曦的時候,鄭書陽已經給夏夢夢打了鎮靜劑,她的情緒逐漸平復了下來。
掛好點滴,又開了一大堆的藥,鄭書陽才騰出空來對厲佑安嚴肅的說:“原本靠她自身的抗體,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沒想到會有意外,我開了幾副藥效比較強的藥,這次一定要讓她喝,如果不吃藥,這病怕是”
“我一定親自看著她喝!”厲佑安靜默了,他突然覺得有點累。
鄭書陽走到窗前,看了看外面皎潔的月光,,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卻隱約聞到有藥的味道,他用目光搜尋了一遍房間的角角落落,最後落到身邊的那住綠色植物上,藥是自己開的,他當然最清楚藥的味道。
果然,她沒有吃藥!
鄭書陽眼神暗了下去,難道是夏若曦,他剛剛聽到夏若曦喊這個女子“姐姐”,難道這就是厲佑安養的那個奴隸“夏夢夢”?
可是,她是夏夢夢的妹妹啊,她怎麼可能這麼惡毒?
鄭書陽如何能想到,如果女人惡毒起來是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的,難道不知最毒婦人心嗎?
抬頭看了看正在沉思的厲佑安,他打算先不把這件事告訴厲佑安,第一是沒有證據,第二,他不想厲佑安又做什麼殘忍的事情,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夏夢夢的妹妹。
過去拍了拍厲佑安的肩膀,淡淡的說:“我先回去了!”
厲佑安點點頭,卻在鄭書陽走出門的時候,轉過身說:“你這幾天就住在這裡吧,跑來跑去太麻煩了。”
鄭書陽很詫異,他很少留宿在厲府,雖然厲府有他固定的住處,但他習慣住在自己家,況且,厲佑安很少開口留他,就算平時喝的大醉,也會遣人開車送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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