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拍的照片什麼的,肯定都早拍了。
“導演,”嚴佳青在地上,委屈的盯著導演,“是她!是羅楚!”
南淺一臉懵逼的睜開了眼睛。
“怎……怎麼了嗎?”南淺單純臉,“這……”南淺一邊說著一邊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嚴佳青,“你怎麼坐在地上啊?”
嚴佳青:“……”她在這兒跟她裝傻!
“羅楚,你裝什麼裝啊?”嚴佳青聲音有些大,有些難聽,“剛才你扯我衣服有病嘛?”
嚴佳青一邊說著,一邊又淚眼汪汪的朝著導演看了一眼。
“我沒有啊!你……你別冤枉我……”南淺眼眶說著也開始紅了起來。
導演反觀另一邊兒,南淺比嚴佳青更委屈。
導演:“……”
“羅楚,你裝有意思嗎?有什麼不能光明正大一點兒嗎?”嚴佳青氣憤的錘了錘地板。
“我……我真的沒有啊!不是我乾的,你為什麼冤枉我……”
嚴佳青:“……”她都看到了。
“我親眼著你伸手扯我衣服的!”嚴佳青要被氣炸了,偏偏她還不能拿南淺怎樣。
“我也親眼看著你自己扯你自己衣服的。”開什麼國際玩笑?
她明明是偷偷扯的好嗎?!
她還親眼看到。
邏輯不通啊完全。
嚴佳青一時被嗆得說不出話來。
“我有病嗎?我扯我自己衣服。”
“有這個可能,最好去醫院檢查下,說不定還有救。”南淺一本正經臉,很好心很好心的關心提醒嚴佳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