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琴目光有些暗淡。
他沒有說話。
抬眸，黑色休閒服男人面頰看起來有些憔悴，烏青色的胡茬佈滿了下顎，黑眼圈有些重，看起來是好久沒有休息過的樣子了，男人眼眶裡泛著些紅血絲，有些頹廢。
他這幾天沒怎麼休息好。
“隱哥，”賀琴出聲，“就算不是為了你……”
陌隱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夠了！”陌隱黑著臉色，冷斥，“阿琴，別自作聰明的提我做選擇。”
他寧願做一個惡魔。
哪怕人人都畏懼他，哪怕人人都厭棄他。
寧願揹負天下，也絕不負一人。
陌隱深呼吸一秒鐘。
值得嗎？
應該值了吧！
空氣裡安靜了幾秒。
有一種尷尬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開。
良久，賀琴收起眼底的那一抹不明的情愫。
有些乾硬的點了點頭，“好，”聲音裡參雜著些苦澀，“我知道。”
陌隱抿了抿唇角，想說什麼。
但最終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賀琴盯著男人離開的背影看了好久。
“阿琴，後悔了？”
背後，姜彥臉上神色不明。
賀琴朝著後方看了一眼。
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
深呼一口氣，“沒有。”
姜彥挑了挑眉，“你剛才答應過阿隱。”
“嗯，我不會對小小怎麼樣的。”賀琴眯了眯眼眸，“她是我妹妹啊！我怎麼捨得……”
姜彥嗤笑一聲，“所以你這是背叛我了？”
賀琴收回視線，臉色逐漸僵硬了下來，良久，“不會……”賀琴頓了頓，“阿彥，你覺得小小喜歡隱哥嗎？”
姜彥皺了皺眉，“怎麼突然這麼問。”
“阿彥，敢不敢賭一次？”
“什麼？”
“賭小小會不會為了隱哥……”放棄自己。
姜彥的目光暗淡了下來。
賀琴雖然沒有把話說全。
但是姜彥大概懂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