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念念她現在……”
臥槽!
踏馬的竟竟……然是夏父?夏念她親爹。
南淺有些抑鬱。
有人來跟她解釋下子嘛?
他們兩個是怎麼混到一塊的嗎?
她竟然被這尊身體親爹給坑了。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南淺感覺的自己被放到了一塊硬硬的東西上面,接著聽到白雪柔輕笑一聲,開口對夏父輕聲開口:“伯父放心,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念念好。”
為她好個屁。
她寧願相信西湖沒水也不相信這個女人能為她好。
夏父似乎猶豫了一會兒,才下定決心的對白雪柔開口:“好,那開始吧。”
“伯父,您能不能迴避一下?念念畢竟是個女孩子……”白雪柔委婉開口道。
一陣腳步聲逐漸遠去,大概是夏父傳來的。
南淺眼睛眯開一個小小的縫隙,謹慎的打量了四周。
看到白雪柔帶著點計謀得逞的冷笑,兩秒鐘後,又掛上以往甜美的笑容,背過身,轉頭,柔聲道:“睿,你可以出來啦。”
房間內不起眼的一角,程睿拄著柺杖,一步一步慢慢朝著這邊挪,白雪柔見狀,立馬上前,扶住程睿。
看來還是她昨天下手太輕了。
這才第二天,不在醫院好好待著,又來搞事情。
都怪大汙,要不是它攔著她,程睿現在肯定不會站在這裡。
“念念怎麼這麼狠心呢!我們幾個好歹也是一起長大,她怎麼捨得對你下這麼狠的手呢?”白雪柔扶著程睿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心疼的看著程睿身上的傷口,嘆氣道。
“呵!夏念她算個屁!”程睿想到昨天莫名被打的事,憤怒的喊。
“好了,我們彆氣了,夏念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貨,她明明有能力能捧你紅,卻偏偏不,呵,不就是見不得你比她好麼?為了那種人生氣,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