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香菱嬌笑挑逗道:“那不然奴家將自己賠給殿下?”她進入房間時已經將外袍脫掉了,此刻身上只穿著一件薄紗單衣,玲瓏有致的嬌軀貼在姬襄身上,一番挑逗的話登時讓他燥火騰昇。原本還能裝作寂靜無神的雙目,已經漸漸被慾望佔據。
只是還沒等他有下一步動作,香菱又抽身離去,讓姬襄騰空的胳膊摟了個空。香菱就像一個縱火犯,點燃了對方的慾火,卻又遠遠離開。只見她將丟在地上的外袍披上,遮住了引人遐想的曼妙,嬌笑道:“殿下可不必急於一時,等你坐上那個位置的時候,奴家自然是屬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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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襄此刻心火煩躁,急促道:“快了!我那個傻傻的三弟還不知道,姬氏宗族的那些老傢伙,一心想要周魯兩國聯合,甚至同歸一國。老頭徵魯之事未成,又讓他們看到了希望。有這次詔書做引子,只等大將軍領兵歸來之日,他們就會聯合兵諫讓那小子滾下來。”
“原來如此。”香菱咯咯笑道:“奴家在此先恭賀王上了。”目不可及處,一截盤香被她悄悄地藏入了手心中。
……
晚些時間,顧晨回到了府中,便又迎來了一位意外之客——洛南平亂歸來的紀墨,如今的紀冢宰。
花廳內入座看茶,風塵僕僕的紀墨先生牛飲了好幾杯茶水,大喘氣道:“累死我了!”
“紀大人攜嬌妻外出公幹,回都便官升冢宰,如此幸累,怕是許多人都求之不得呢。”顧晨惱怒他將自己矇在鼓裡,讓其平白繞了許多彎路,說話的語氣也帶上了揶揄之意。
紀墨連連擺手說是怨不得他,“這是王……先王的旨意,不能讓任何人知曉,為了隱人耳目我還迫不得已讓家妻一同冒險。”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述說著自己的不易,如果不是從他手裡聞到刺鼻的洋蔥味,他差點就信了。
不由嫌棄道:“好了,洋蔥可不是用來給你抹眼淚的。”
“哈!大人你看出來了呀。不愧是大人,我家那婆娘可都看不出來。不過這小東西叫洋蔥嗎?那些西域來的行商可告訴我說它是興蕖。”紀大人臉皮一向厚,半點都沒有小把戲被拆穿的窘迫,反倒獻寶似地從兜裡掏出半粒紫色物件,興奮道:“那些西域商人喜歡吃這個,我嘗過,味道不行,太辛辣了。不過沒想到它卻還有妙用。”他說的妙用就是用來裝哭掉眼淚,討好他家那隻母老虎的。
“暴殄天物。”顧晨一把將那半粒洋蔥奪過去,發現它根莖還完好,才滿意地將他收起來,等待日後自己培育,話說他好久沒吃到洋蔥炒蛋了。
“好了,說正事。你有沒相熟的醫官,我想讓你幫忙找個有本事的。”自然是那張藥方的事情,本以為是一件簡單的事,可沒想到街頭普通的醫者更本就看不懂那張方子。一問龐孝行才知道,這好的醫官都已經被宮裡權貴招去供養著,尋常街面上都是一些只能治治頭疼腦熱的鈴醫。
紀墨驚疑道:“大人找醫官做什麼?可是生病了!”
“沒病,就是找個醫官問點事。”藥方之事顯然另有內情,顧晨還不想讓紀墨知道,只說有些疑問求解,不放心又補充道:“事情比較私密,想找個熟識嘴嚴的。”
紀墨低頭思索片刻道:“一般醫者我倒認識幾位,但要說熟悉的卻不多,大人若是強調秘密,那我不敢打包票。”
“既然這樣就算了,我自己再想想辦法。”看來藥方之事只能先放一放,蘭桂知道林木端,臨死之前手裡還緊緊握著一個藥方,若說二者沒有聯絡,顧晨打死也不信。可惜現在林木端已經死了,許多的秘密也同他一起埋入地下。
一盞茶入腹,紀墨就開始八卦起這幾日洛邑城內的流言,如同做賊一樣掩嘴小聲問道:“大人,你說先王真的是被三殿下……”他使了個眼神,指代姬賜之死。
顧晨不答反問道:“你相信?”
“我自然是不信,三殿下那膽子怎麼可能。”紀墨一驚一乍,“況且你不是說過王上有意傳位給三殿下嗎?何必多此一舉。”他又神神秘秘地說道:“是二殿下做的吧。”
顧晨眼神一凜,此時再看紀墨,才注意到他以前胖嘟嘟的臉蛋,此次回來確實瘦了,也黑了,但變化最大的則是他那雙眼睛。以前他只能在裡面看到一樣東西,那就是金子,可現在卻多點其他味道,他皺眉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紀墨笑嘻嘻地壓低聲音說道:“忘記告訴大人,定山軍被我帶回來了,就在城南三十里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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