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若是喜歡,那香琴就是大人的了。”香琴口吐幽蘭,還特意挺起胸膛貼近顧晨的身體,盡顯魅惑。讓顧晨這個“假司機”瞬間破功,強忍燥氣乾咳兩聲說道:“在下可不是柳下惠,姑娘還是自重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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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感受到身下男人身體上的變化,香琴才笑著拂袖起身,坐到一旁,“大人口中的柳下惠是哪位?”
顧晨連灌了幾口茶水才平息了身體裡的燥火,“只是一個不解風情的直男。你還沒告訴我是誰要請我喝酒呢?”
“是我。”走廊上傳來溫文爾雅的聲音,人未到一身香氣已經撲鼻而至,竟比香琴這位青樓女子還要香上幾分。不過香氣雖重卻不豔俗,也至讓人厭惡,平白讓顧晨多了幾分好奇。
等見到來人,就連他也不由在心中誇上一句:“好一位翩翩貴公子。”
進來的正是在先前在畫舫上聽香琴撫琴的男子,一身繡虎錦袍,黑底襯金邊華而肅穆,揹著手行得虎步給人滿眼的瀟灑不羈。
顧晨尋遍了記憶也沒找到這位貴公子的身影,確定自己並不認識他,不解問道:“不知你是哪位?我們似乎並不認識吧。”
男子也不等他請坐就自來熟地在顧晨對面坐下,馬上就有侍女將酒盞替他擺上,香琴又伺候著為他斟酒。
等到一盞酒下肚,男子才再開口笑道:“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
顧晨還以為又是一個聽了朝上傳言的仰慕者,正要自謙兩句,卻聽男子說道:“在下林行道,你租了我的宅子,所以按理我應該是你的房主。”
“那鬼宅是你的?你是我的房東?”顧晨大驚,細想自己當初簽約之時都只與牙行交接,並未見到房主本人,更沒見過什麼林行道的名字,也不知這人說得是真是假。
“房東這次倒是新鮮,不過很貼切,沒錯我就是你的房東。”見他言語間有戒備,知道他不信自己所說,男子拍拍手掌,立馬有下人進來,遞上了一份契約展示給顧晨看,顯然是有備而來。
顧晨都不用細看,就認出這是自己與牙行籤的那份契約副本,看來眼前的這個男子果然是自己的房東,“既然是我的房東,那應該是我請你喝酒才是,得謝謝你將那棟大宅租給我還分文不取。”
“那倒不必,那宅子空著也是空著,又總是鬧鬼,難得有顧太史這種一身正氣的人住進去鎮壓那些宵小邪氣,我還求之不得呢。”林行道滿臉客氣,“怎麼樣,現在顧太史可以賞臉飲一盞了不?”
顧晨低頭看了眼,青銅盞內的酒水與青樓送上的酒水略有不同,不似碧綠,反倒有些紅暈,與後世的紅酒倒有幾分相似。
“這可是來自秦地的酒三杯烈。”那頭林行道已經舉起酒盞候著,他不得不與他對飲了一盞。
辣!辛烈!全然沒有,顧晨乍一聽這名字還以為是什麼烈酒,憋著勁一飲而盡,到頭來發現還真是與一般的紅酒差不多。
林行道一盞酒下肚還在自語:“唐武雲那傢伙雖然人不咋樣,但喝酒的品味還行。顧太史你覺得這酒如何?”
顧晨原本想說幾句客套話應付了事,忽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雖然不知這個林行道是何人,不過看他舉止做派應該也是非富即貴,心想或許自己的第一桶金可以應在他身上。於是直說道:“還行一般吧。”
林行道的笑容一斂,凝固在臉上,香琴見狀趕忙搭話道:“奴家可是知道這三杯烈應該是世上最好最烈的酒了,只產自秦地,因其糧食緊缺產量不高,所以十分珍貴,可謂價值千金,這一盞酒就價值一金。”她是怕顧晨不識貨,平白惹怒得罪了林行道,特意將三杯烈的貴重強調了一番。
不想這話卻說到了顧晨心坎上,“你說這破酒一盞就值一金?”此時的一金等於十銀,顧晨瞄了眼走廊上抱酒小廝手裡的酒罈子,估算著這一罈少說不下百杯。“那一罈子不得千兩銀?”顧晨兩眼泛光,中間透著孔方兄,心裡換算著一罈酒可以賺多少。完全沒注意到對面的林行道臉色愈來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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