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成聽著曾國藩這群人在討論誰去擒獲洪天貴,頓時忍不住暗罵一聲:“這幫鷹犬,還真是醜態畢露。”
“喂,你們到底討論完畢沒有?還沒的話,我可就走了。”
沈夜聽著曾國藩他們的討論,心中也是好笑,這種情況,就好比如一群螞蟻在面對一位巨象時,一群螞蟻在激烈討論,到底誰去殺了這頭巨象。
所以在沈夜的眼裡,這群螞蟻不論誰來殺自己,都是一個死字,根本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
而這時,胡林翼剛剛獲得出手擒拿沈夜的機會,他一聽到沈夜說好走,他頓時連忙回過頭,對著沈夜大聲道:“小子,你跑不了的!你既然來了,那就得做好被擒的準備。”
“我自然是不需要跑,我只是要帶走人而已。”
沈夜說著,竟然是直接一個躍起,直接從茶樓之上跳了下來,輕盈的落在了刑場之上,隨後緩步的朝著李玉成走去。
曾國藩見狀,頓時對胡林翼喝令道:“去,把他給我抓過來,一定要活的!”
“是,曾大人!”胡林翼連忙鄭重的一點頭,旋即神色一動,身邊便是出現幾十個清兵。
胡林翼大步跨了過去:“包圍他。”
剛說完,那些清兵均是衝了過去,將沈夜和李玉成都給包圍起來了。
“就這些人嗎?”
沈夜將李玉成給扶了起來,隨意的瞥了一眼那些清兵,不是一段兩段,就是三段,連四段的都很少見,他忍不住搖了搖頭,“真的是,太弱了。”
“唉,少天王。”李玉成知曉洪天貴的好意,不過此時他依舊是苦笑連連,覺得是自己拖累了洪天貴。
沈夜對他一笑,安慰的說道:“放心吧,他們奈何不了我的。”
“哦?”李玉成見沈夜這般從容神色,頓時疑心大起,面對這等場景還如此從容的,不是有大底牌,就是瘋了,但他可不覺得洪天貴瘋了,想到這,他不由環顧四周,“莫非四周有援兵不成?”
除了這個理由,他實在想不通洪天貴怎麼敢孤身劫法場。
“弱?讓你狂!”
那胡林翼見洪天貴瞧不上自己的兵,頓時冷笑一聲,大手一揮,那些清兵頓時率先衝了上去。
“殺!”
那些普通的清兵個個十分威猛,手持大刀、長槍、悍斧紛紛朝著沈夜衝殺而來,那番氣勢,嚇得刑場四周的老百姓均是面色煞白,連連後退。
“不堪一擊的螻蟻。”沈夜身形猛地一側,輕鬆避開一杆長槍,旋即猛地探出手,抓住對方的長槍槍身,反手一折,只聽得咔嚓一聲,長槍斷裂。
沈夜隨手將這長槍一甩,便是噗嗤一聲猛地刺進了對方的胸膛之中。
唰!
一道冷風從背後襲來。
沈夜反應速度更快,腦袋一側,直接徒手抓住那柄大刀,大手用力猛地一捏,只聽得咔嚓一聲,在所有人震駭的目光下,那柄大刀居然是崩碎了!
“去死!”
沈夜反手一甩,那些碎片嗖嗖嗖的幾聲全部射入了對方的頭顱之中,帶著不可思議的神色向後倒去。
砰砰砰!
短短的三十秒內,每一秒都倒下一位清兵,最後只剩下胡林翼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