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鋒躺在了手術臺上。
他此時已經被打了麻醉針,動彈不得。
意識處在有與無之間,模模糊糊的。
他看得到,那個高醫生,拿著刀,在他身上準備開割。
但是,卻感覺不到刀的所在。
在模模糊糊之間,他絕望了。
突然,高醫生幾人,都逃了出去。
突然,砰的一聲巨響。
接著,一個扛著黑色長刀的年輕男子,映入了他的眼簾。
似乎,這個扛著黑色長刀的年輕男子,對著門口處說了幾句什麼,還動手把他身上的繩索給震斷掉。
再接著,他就昏睡了過去。
等得再度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處在一個白色的環境中。
不再是簡陋的手術室,而似乎是一個正規的病房。
他立即手摸自己的胸膛,再低頭看,看不到一絲一毫動過手術的痕跡,怎麼回事?自己不是被割腎了嗎?
而此時,一個看起來二十五,六歲,清秀,小乖的白衣護士,手中拿著一份資料夾,走了過來:“你醒了。你是被呂警官給送來的。據說是由著割腎集團裡面救出來的,你真是命大,再晚一點,就要被割腎了。”
“呂警官?”楊鋒不由的一怔,他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在模模糊糊之間,看到的扛著黑色長刀的年輕男子,難不成,那個警官姓呂?
“那個呂警官什麼樣子?”
“三十多歲吧,一米七五左右。”白衣護士說道。
楊鋒也不由的一怔,與自己看到的執著黑刀的年輕人,形象不符啊。
正在此時,一對老年夫妻,和一對看起來三十左右的夫妻,闖了進來。
老年婦人一把抱住楊鋒,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下來,嗚嗚的哭著,哭了幾分鐘,才哽咽著說道:“多謝救你出來的人,多謝,多謝。”
老頭雖然沒有哭出來,但是表情也相當的豐富:“就是不知道救你的人是誰,這樣的大恩大德,連是誰救的都不知道。”
楊鋒被父母一把抱住,看著父母那流淚的神情,也不由的暗呼好險,差點,差點,自己就要回不來了,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你們怎麼來的?”
那個三十歲左右夫妻當中的妻子,也就是楊鋒的姐姐楊鈴:“我接到了呂警官的電話,說把你由著割腎集團當中救出來的,放到了這個醫院來安置。對了,救你的人到底是誰?我向呂警官感謝,說多謝他救了你,結果,他說不是他救的。我問是誰,他只說救人的姓沈,但是具體身份不能透露。也讓我別打聽了。”
“不是呂警察救的嗎?我只模模糊糊的記得,準備割我腎臟的醫生,突然逃了出去。片刻之後,就看到了一個扛著黑色長刀的年輕男子,闖了進來。我感覺,這個扛著黑色長刀的年輕男子,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可能,他就是姓沈的那一位吧。”楊鋒回憶著。
“這叫我們如何感謝他?”楊鋒皺著眉頭。
“連名字也不留下,估計是一位大俠類的人物,不在乎回報型別的。”楊鈴的丈夫說道。
“不管這救命恩人如何想的。但是,這是我們一家的救命恩人。我回去,就做一個長生牌,日日上供。若不是他,我就沒有這個兒子了。”老婦人說道。
“媽,你又來了。”楊鈴皺了皺眉,自己這母親,喜歡供奉神佛。
“你媽高興,這事,我也支援。”老頭說道,他本來是挺不喜歡妻子供奉神佛的。但這一次,他不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