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些謠言沒有支撐過一個正月,就都紛紛被現實壓制了。
因為朱彥鳳這個長安錢莊總掌櫃站的很穩。
一切都在照著朱攸寧預料的發展著。
正月十六這日,朱攸寧收到了燕綏的來信。
信上非常急切的詢問:為何貨物送到,卻不允我動用分毫?
朱攸寧看著信紙上略顯得潦草的字跡,字裡行間彷彿都在寫著“著急”,她不由得笑道:“看來燕伯爺是真的被『逼』急了。”
佛八爺在此時正坐在朱攸寧的對面吃茶,聞言笑道:“您借走了燕伯爺賑災治水用的銀子,如今銀子您沒還,運送去的貨物您又不許人動,屬下若是燕伯爺,哪裡會等到這會子?恐怕早就跟您急了。”
朱攸寧聽的哈哈大笑。
不得不說,燕綏的確非常信任她,她也不該辜負燕綏的信任才是。
朱攸寧食指敲了敲桌面,收起了玩笑的神『色』,認真的道:“看來咱們也該預備啟程去商水了。”
佛八爺與身邊的竇婉婉都有些驚訝。
“姑娘打算親自去商水?據說今年的春汛有可能非常兇猛,秋汛更是難以抵擋,那地兒太危險了,您去合適嗎?”佛八爺道。
朱攸寧笑道:“也不用我親自去修堤壩,不至於多危險的。我的局早就佈下了,就等著我親自去收尾。”
“可是姑娘要怎麼出門呢?太太不會答應的。”竇婉婉道。
朱攸寧笑道:“沒事,我去與我爹商議一下。”
說服了朱華廷,基本就等於說服白氏了。
佛八爺莞爾:“看來姑娘早就有所準備,既然如此,屬下也就準備跟姑娘一同啟程了。”
朱攸寧笑的眉眼彎彎,“到時就要偏勞八爺了。”
“哪裡的話。”佛八爺站起身,正『色』道,“姑娘是做正經事,跟著姑娘出去是屬下的榮幸,況且這也是屬下的本分。”
正當這時,門外傳來一句:“你們說要去何處啊?”
隨即暖簾一撩,十六和李拓北想相攜而來。
十六沉著臉,嘟著嘴,就像被朱攸寧搶了走了飯一樣,不滿的道:“妹妹,你又要出門嗎?你這次要去哪裡?是不是又要讓我在家跟著爹去唸書,都不想帶我去?”
李拓北負手而立,藏在袖中的手已緊握成拳,面上卻依舊在笑,“小九妹妹夠瀟灑呀,難道又有機會出去攪風攪雨了?”
“什麼話呀,我難道就是那種不安分的人?”
朱攸寧不滿的白了李拓北一眼。
她看得出,李拓北在得知她要出門去的訊息後,便又開始鬱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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