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備部醫院中一間辦公室裡,夜澗被扣在椅子上動彈不得。不多時門開了,一名官員模樣的人走了進來,坐在了夜澗的對面。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豪斯是不是你殺死的。”
夜澗感覺到莫名其妙,自己去的時候豪斯已經被炸成連段了,對於這個人的智商,真的讓他很無語。
“豪斯不是我殺的,我去的時候他已經死了,在者說了,就算我是兇手還能傻到做完案不離開現場嗎?”
“是不是你殺的需要我來判斷,還用不到你多嘴!”
“不需要我判斷,你問我幹什麼啊!”
夜澗的態度,顯然引起了對方的強烈不滿,那名官員模樣的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你最好老實點,這個地方還輪不到你撒野,信不信我動動手指就能讓你消失!”
夜澗輕哼了一聲,白了那人一眼,—臉的不屑。
見狀,官員模樣的人拍了怕手,兩名專屬警員走了進來。
“讓他吃點苦頭,看看他還能不能這麼囂張!”
兩名警員見狀,對視了一眼,遲遲沒有動手,顯得十分危難,那官員氣急敗壞的吼道“你們是聾了嘛!我讓你們動手,聽不懂人話嘛?”
“長官,我們隸屬於廣角城守備部,只聽命於守備部...”
“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脫了這身皮!行,你們聽命於守備部啊!我自己來!”
見沒人肯聽自己的話,官員氣得是暴跳如雷,隨手抄起一根棍子,就朝夜澗打來。
已經鬱悶到極點的夜澗,此時沒有了耐心,隨著一陣爆鳴聲響起,雷電瞬間充滿全身,輕而易舉的掙脫了手上的手銬,抬手抓住了官員手中的棍子,一把捏了個粉碎。
“天.....天絕師!”
見到夜澗渾身冒出雷光,官員嚇得渾身顫抖,身旁的兩名警員也是嚇得不輕,抬手舉起槍對準夜澗。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門突然開了,先前接待過夜澗的那名醫生走了進來,在看到這個場面的時候也嚇了一跳,趕忙出來解釋。
“瓦倫先生,您弄錯了,他是廣角守備部的警員。”
“警...警員?天絕師!”叫做瓦倫的男人看著夜澗若有所思,“你,姓夜?”
夜澗有些驚訝,他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男人會認識自己。
“沒錯!”
“你叫夜澗!”
夜澗點了點頭。
“你就是那個沒滿二十歲的天絕師!”
在得知夜澗的身份之後,瓦倫瞬間換了一副面孔。
“哎呀,失敬失敬!”
瓦倫自顧自的走過來要和夜澗握手,但在看到夜澗身上的閃電之後,又停下了腳步,尷尬的看著他。
夜澗解除了身上的充能,瓦倫見狀上來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海誇”,弄的夜澗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隨後在瓦倫情緒稍稍穩定之後,平心靜氣的聊起剛剛的事情。
“你說你,怎麼不早說你是廣角城的警員呢,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了,那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瓦倫是星聯和秘書官,這次聽說貴部抓到了k9集團的一個重要成員,.上面命令我下來調查一下案件進展的程度。”
瓦倫自顧自的說著,但夜澗只對於他話語中的那個所謂的“上面”關心,於是他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下,然而這個瓦倫似乎是個老,江,湖總是很巧妙的避開,轉而試探性的問夜澗是否在豪斯的嘴裡問出了什麼。
夜澗當然不能將硬幣的事情,告訴眼前這麼一個突然冒出來的秘書官,或者說在豪斯死的那一刻,夜澗就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對於豪斯的死,夜澗最先懷疑的人就是方巡,因為他只跟方巡說過,至於雲鐵嘛,雖然他像是知道什麼內幕一樣,但夜澗不確定他有這麼大的手筆,畢竟剛剛那個殺手很專業,但也保留著對他的懷疑。
一時間,夜澗感覺自己很孤獨,就像是又回到了剛剛被老師收養的時候一樣,孤零零的一個人。
在交代完事情之後,瓦倫允許了夜澗的離開,但是在臨走的時候,他硬生生的塞給了夜澗一張名片,並且告訴他,如果不想在廣角城待的話,可以聯絡他。
看著手中的名片,夜澗總算明白了方巡為什麼那麼恭維老師,天絕師這個稀缺的資源,看來無論到了什麼地方都是搶手貨!
忙碌的一天,除了拿到塊硬幣其他一無所獲,身心俱疲的夜澗回到了宿舍,躺在床上看著手裡的硬幣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