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鐵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歇著,慶幸如果不是及時發現了那顆手雷,白寺可能就沒命了。
可就在他放鬆警惕的那一霎那,豪斯,那個如同怪獸一般的男人再次站了起來,他眼中滿是殺戮的慾望,這次他不有分手,一拳砸到了雲鐵的腿上,強大的力量讓雲鐵的腿瞬間就成了v字形。
“啊!”雲鐵發出了痛苦的嚎叫。
但豪斯似乎並不願意這樣放過他,太雙手死死按住雲鐵的頭,手指扣向他的雙眼,誓要弄瞎雲鐵來解氣。
白寺剛剛從窒息中喚醒過來,就見到雲鐵的慘狀,拾起地上的斷刀,發了瘋一般向豪斯衝去。
而豪斯顯然有所準備,一把抓起地上的雲鐵,砸向白寺措不及防的白寺被砸到了地上,二人重疊著被壓在一起,豪斯如同惡魔一般錘擊兩人。
突然,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出現,讓在場眾人各個面露驚駭之色。
轟——
宛如山崩一般的炸裂之聲,從上空傳來,眾人驚訝的抬頭望去,但見一個光點帶著絕望的嘶吼聲,從屋頂跌落。
雲鐵無力的反倒,陽面朝天的看著屋頂那熊熊燃燒的大火,對一旁奄奄一息的白寺說道“有緣的話,地獄見吧。”隨後他使勁全身力氣喊道“撤退!”
伴隨著一聲怒吼,所有警員從震驚中反應回來,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那種不祥的預感驅使他們迅速撤了戰場。而此時,一些還留在街道不明所以的幫派成員們看到,現在在屋頂上的一小撮人,開始慌忙的撤離。
“....豪斯先生,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要追嘛?”一名距離豪斯較近的混混問道。
可豪斯現在卻沒有理會他的衝動,他驚恐的看著那熟悉的火焰,沒有人比太更熟悉的了,同時他也明白,那火焰的出現證明了自己的兩個手下失敗了,想來那剛剛摔下來的,也許就是其中的一人。
“...豪斯先生?”
“滾!”豪斯,沒好氣的吼道。
突然,一聲咆哮從屋頂響起,那聲音彷彿是無數怨念組成的,散發著暴虐殺戮的情緒,一些膽小的成員開始紛紛丟下武器,四散奔逃。
轟——
巨響再次出來,這次整個樓體為之一顫,一團火球沖天而降,重重的砸在地面上,熱浪頃刻間席捲了全場,同時一個瘋狂的聲音不斷從火中傳出。
那是野獸的嘶吼,隨即眾人看見火團中心站著一個赤裸著上身的少年,他的左臂被火焰吞噬,不!應該說是他的左臂在源源不斷的噴射出火焰,而最令人恐懼的是,他的作壁上,火焰組成了一張恐怖的獸首,那獸面詭異而又恐怖,嘴裡不停的有火焰竄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夜澗,然而此時的他已然失去了理智,雙眼反白,口中留著口水,像極了一頭髮瘋的野獸。
這時,夜間猛然回頭看到了變身成鱷魚的豪斯,此時的豪斯渾身上下散發著殺意,顯然還沒有從剛剛的暴虐中緩醒過來,但此刻卻成為了夜澗的目標。
豪斯,在被盯上的瞬間感覺到了一種來自於血緣深處的恐懼,他慢慢的後退,臉上流露出絕望。
“別....別過,我只是想找個機會...還沒等他說完,夜澗已然飛身而至。
70街區。
就在剛剛被忍冬打的瀕死的夜澗掰斷了十藏印的第一道封印,相比較第一次的瞬間釋放,這一會,夜澗完完全全的將它開啟。
一瞬間,暴虐的情緒如潮水般席捲全身,夜澗在剎那之間失去了對身體的全部控制,他只感自己被擠到了大腦意識的一個角落,像是無所事事的旁觀者。
與此同時,一股神秘的力量佔據了他的身體,宛如晚霞一般赤紅的火焰,眨眼間點燃了他的全身,也點燃了忍冬的身體。令人絕望的灼燒感,瞬間讓忍冬崩潰,他連忙解除了雙手的長槍。
然而,風助火勢,木為火源,他終於明白了,夜澗嘴裡面說的剋制是怎麼一回事了,恐怖的火浪根本沒有給他喘息的時間,直接將他吞噬在炙熱之中。
被燒的體無完膚的忍冬發出了痛苦的哀嚎,一層層褪去木質的外甲,卻又一次次被點燃,最終無能為力的他退回了第一形態,但已是為時已晚。
在劇烈的疼痛下他之下儘快結束點自己的生....
就像好奇的潘多拉開啟了裝滿厄運的魔盒,一發而不可收拾。
夜澗宛如魔盒中的厄運降臨世間,而第一個被他選中的人,就是豪斯。
絕望的豪斯顧不得老大的掩面,轉身倉皇而逃,但他哪裡比得過已經瘋魔的夜澗,瞬間就被攔住了去路。
炙熱的火浪,逼得他有些抓狂,振臂一呼,一拳打向夜澗。
“啊!”一聲痛苦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