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勤所在的家庭,導致了她的性格有點逆來順受的意思,雖說吃苦耐勞,可從本性上來說,張小勤的性格有點軟弱,而且也比較容易滿足。
這不,自從嫁給了許大茂,張小勤真是太滿意了,現在她孕吐的厲害,許大茂就立刻帶著她來找段鴻軒。
段鴻軒幾針下去,效果是立竿見影,雖然並沒有馬上根治,可短時間內,張小勤的孕吐大為好轉。
小兩口對段鴻軒千恩萬謝,然後高高興興回家去了,張小勤好幾天都沒正經吃過東西,現在得趕緊回家做點好吃補充點營養。
張小勤的孕吐不是一次能治好的,需要她每天來段鴻軒這扎針。
許大茂白天上班不在家,其他年輕人也要上班,張小勤白天要是閒得無聊最多也就是去聾老太太家坐坐,所以慢慢的和聾老太太一大媽吳大媽她們倒是混熟了,可是和李向紅秦淮茹她們就不怎麼熟,更別說何雨水三人了。
聾老太太她們到底年紀大差了輩分,張小勤當然更願意和年輕人交朋。
現在她需要每天來段鴻軒這針灸,就有機會接觸何雨水她們了。
一方面是張小勤自己想交朋友,另一方面何雨水幾人覺得張小勤人不錯,又因為許大茂的原因,對張小勤多了幾分同情,結果一來二去,張小勤來紮了幾次針之後,和何雨水幾人也混熟了。
張小勤初中畢業,家裡就沒讓她繼續唸了,作為家裡的老大,早早就出來幫著父母承擔家庭的擔子,因此,張小勤對有文化的人很是羨慕。
何雨水和於海棠都是高中生,眼看著今年就要高中畢業,據說她們倆的成績考大學一點問題都沒有,因此張小勤就很喜歡何雨水她們。
再加上這院裡還有段鴻軒這個研究生,又有個冉秋葉這個大學畢業的人民教師,慢慢的,張小勤從前兩天做完針灸稍稍坐一揮而就走,變成了做完針灸之後,和何雨水三人聊的熱火朝天,一直到現在,一個多禮拜的針灸做下來,張小勤的孕吐反應已經完全沒有了,可是張小勤自己反倒沒事就跑來找何雨水她們。
許大茂知道自己媳婦竟然和何雨水她們混熟了,詫異的同時,很支援張小勤多和何雨水交往。
張小勤壓根就不知道許大茂的情況,聽到許大茂不但不反對,反倒支援她和何雨水她們交朋友,張小勤開心壞了,就這麼著,張小勤竟然也變成了段鴻軒小院的常客。
閆埠貴對分家的老大雖然極度生氣又極度失望,可不管怎麼說,那也是他的大兒子。
當閆埠貴得知許大茂的媳婦兒都懷上了,心裡就想起了分家出去的閆解成小兩口。
閆埠貴很想找段鴻軒問問,閆解成的病治的怎麼樣了,可是又有點馬不下面子,思來想去,閆埠貴就打發閆解娣來問問。
禮拜天這天,上午十點多,花花和小當一人捧著一本小人書看得津津有味,段鴻軒他們也是人手一本書,大家坐在客廳裡安安靜靜看著書,偶爾有誰拿起茶杯喝口茶或者倒杯茶,客廳裡才有點動靜。
大家正安靜的看著書,大門的門鈴響了,沒等秦京茹起身,韓大壯就搶先起身跑去開門。
沒一會兒,韓大壯領著閆解娣來了。
閆解娣蹦蹦跳跳跟著韓大壯進了客廳:“雨水姐,海棠姐,京茹姐,我來了,想我沒有!”
“解娣來了!”秦京茹招呼道。
何雨水翻了個白眼:“來了就來了,大喊大叫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你來了似的。
還我們想你沒有?這話你也好意思說。
你哪回來我們不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你,結果你這個小沒良心的,離得這麼近邁腿就到,結果你愣是好久都不見你來一次。
像你這種沒良心的我們才不想你呢!”
“呀!冉老師也在啊!冉老師好!”
冉秋葉笑著點點頭:“你好閆解娣!”
“雨水姐,你就別怪我了!”閆解娣擠到何雨水的沙發上摟著何雨水的胳膊撒嬌道:“我又不像你這麼清閒,每天放學了還得寫家庭作業。
而且每次來你們這,在你們這吃了喝了,走的時候你們還給我拿好些零食水果,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好像我來你們這就是為了吃吃喝喝然後拿一些零食回去,這多不好意思啊!”
“喲!你就是因為這個啊!”何雨水好笑地看著閆解娣:“就因為這你就不好意思了?沒看出來你臉皮還挺薄!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拿的零食水果又不是你自己伸手要的,是我們應給你的,你管別人怎麼說!
再說了,別人羨慕還來不及呢,你倒好,就因為臉皮薄竟然還躲著!
這可和你們家的傳統有點不一樣啊!
咯咯咯!”
“雨水姐~!”現場還有韓大壯和冉秋葉呢,何雨水這麼一說,閆解娣臉上真有點掛不住了。
段鴻軒見狀趕緊打圓場:“好了好了,雨水你也真是的,什麼玩笑都開,解娣臉嫩著呢,你要是再跟她多開兩句玩笑,你信不信她當場就哭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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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信,我信!”何雨水笑著連連點頭。
“鴻軒哥!”閆解娣都快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