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一直在號召廣大婦女同志走出家庭,參與到國家的建設大潮當中去!
類似於賈張氏這種,把兒媳婦當成伺候一家人的傭人,把婦女同志死死圈在家裡的現象,要堅決打擊!”
趙副主任點頭道:“主任說得沒錯,到底是主任,看問題站的高度就是不一樣!”
王主任一聽,笑罵道:“老趙,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這話說的肉麻不肉麻!虧你還是咱們街道的副主任呢,你也不怕這些同志們笑話你!”
趙副主任笑道:“呵呵,這有什麼笑話的,我是實話實說!
主任你也知道,我本身文化程度並不高,也就是參加工作以後,透過夜校的學習這才提高了點!
可夜校畢竟是夜校,跟主任您這種正規學校學出來的還是有差距,這不,就賈家這事兒,我就只能看到賈家,主任您卻能透過這件事兒,看到整個街道很多家庭的問題,這不就是差距嗎?
有差距就是有差距,我實事求是說出來有什麼可笑話的!”
王主任笑著搖了搖頭,無奈道:“好了,你就別再說了!
閆埠貴同志,你作為院裡的三大爺,對賈家的事,說說你的看法!”
閆埠貴雖說也在聽著易中海他們的話,但他的手可沒停下,這麼好的酒菜還不趕緊先吃飽喝足了再說!
她正吃喝著帶勁呢,沒成想王主任就問到了他頭上!
閆埠貴趕緊放下筷子,記下把嘴裡的肉嚼了嚥下去,不好意思的衝大家笑了笑,然後道:“王主任,趙主任,宋幹事,賈家的情況基本上就像剛才老易和吳大媽說的那樣,我再說也只是重複他們的話!
對秦淮茹要分家這事兒吧,要說分了家,對秦淮茹和她的倆閨女確實好,這是好事兒。
可要說不分家吧,賈張氏這麼大年紀,她自己也沒有生活收入,有秦淮茹這個兒媳婦掙著工資養著一家也挺好!”
吳大媽一聽閆埠貴的話,心裡頓時就不樂意了,沒好氣地對閆埠貴道:“三大爺,你說來說去,你到底贊不贊同他們分家?”
閆埠貴搖晃了一下腦袋道:“吳大媽,咱們國家自古以來都講究個孝道,要照這麼說來,秦淮茹作為兒媳婦,提出要和婆婆分家,這本身就有違孝道!
可賈張氏苛待家裡的孫女和兒媳婦,秦淮茹也是為了孩子才不得已提出的分家,也說不上是錯!
所以,他們這家到底應不應該分,我覺得這還是要看他們自己的意思!
當然,街道領導對賈家的事應該也有全盤考慮,比我們這些普通百姓看的要更全面一些,最後他們賈家要不要分家,我覺得還得要領導決定!”
大家聽閆埠貴說了這麼老半天,再一琢磨,得,他等於什麼都沒說!
這下王主任和趙副主任對閆埠貴就有點不滿了,趙副主任直接開口問道:“三大爺,你就直接說說你自己的觀點!”
閆埠貴嘿嘿一笑,“我覺得怎麼樣都行!”
“……!”
趙副主任當時就被噎住了,傻柱一看,對閆埠貴鄙視道:“我說三大爺,我聽你說了半天,你費了半天嘴皮子,我回頭一想,得,合著您就說了一堆廢話,等於什麼都沒說!”
“我怎麼能什麼都沒說呢!我不是說了嘛,分家有分家的好處,不分也有不分的好處,賈家到底要不要分開過,這得看他們賈家自己和街道領導的意思!”
“我算聽明白了三大爺,合著您跑來就是跟著和稀泥來了!”
“柱子,我這怎麼能叫和稀泥呢,我這是考慮問題全面!”
“您這叫不見兔子不撒鷹,您顛顛跑來混頓好吃好喝,最後還誰都不得罪,真不愧是三大爺您!”
得,傻柱一點面子都沒給閆埠貴留,閆埠貴又氣又臊,臉漲得通紅,嘴唇哆嗦都打著哆嗦!
“柱子,住嘴,街道領導都在這兒呢,你就少說兩句怪話!”
傻柱見狀,不滿地撇了撇嘴,端起酒杯,把杯子裡剩下的酒一口悶了,然後對段鴻軒道:“鴻軒,再給我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