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噗呲就樂了，“媳婦兒，要照你這麼說，將來哪天秦淮茹要是再找一個，是不是還得帶著賈張氏一塊嫁過去？也沒這種說法吧？”
“呃……！”於莉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一下就被問住了！
段鴻軒笑道：“於莉嫂子，賈張氏今年才多大年紀？四十多吧？和一大媽年紀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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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在廠裡上班的話，四十多歲可沒到退休的年齡呢，軋鋼廠像賈張氏這種年齡的還在上班的婦女大有人在，別的家庭就算了，可賈家這種就剩下孤兒寡母的家庭，賈張氏怎麼也得正經找個活幹幹吧！
可賈張氏現在天天在家就想享福，還整天叫窮都不願意找個能掙點錢的活！
雖說吳大媽一大媽她們年紀也和賈張氏差不多，可吳大媽家裡兒子兒媳都在上班掙錢，一大媽也有一大爺掙錢，賈家就沒個掙錢的男人，這種情況下，就算過幾個月秦姐上班掙錢了，這麼一大家子，靠秦姐一個人能行嗎？她又不是一大爺那麼能掙錢！
賈張氏哪怕像韓大媽似的，找個街道上納鞋底或者糊火柴盒的活也好啊！
可她就是賴，自己不想幹活只想享福，整天就想吃好的，錢從哪來？就指著壓榨秦姐呢！
秦姐剛上班，這點工資哪夠她們一家開銷？以秦姐的工資，賈家天天吃雜糧窩頭都夠嗆，更別說葷腥了，賈張氏能願意嗎？”
於莉不解道：“她再不願意能怎麼樣？秦姐上班就那點錢，賈張氏總不能讓秦姐去偷去搶吧？”
傻柱也點點頭：“就是，賈張氏那老太婆再不願意掙錢，頂多就是在院裡哭哭窮，讓一大爺接濟點兒，還能幹嘛！”
段鴻軒搖搖頭，一臉莫名道：“柱子哥，我問你，以前有時候一大爺讓你從軋鋼廠食堂拿點剩菜回來給賈家，你拿回來那些有葷腥的剩菜和饅頭，賈家是怎麼分的你知道嗎？”
傻柱緊張地偷偷瞟了眼於莉，見她沒什麼反應，想了想道：“我記得後來秦淮茹好像說過，拿給他們家的剩菜和饅頭，也就小當能稍微吃上點，還吃不飽，秦姐壓根就沒份兒，大頭都進了賈張氏和棒梗的肚子了！”
“啊！”於莉驚訝地叫出了聲，“這……，她們家也太過分了吧？”
何雨水紛紛道：“哼！嫂子，你是不知道，原來小當就是個乾瘦乾瘦的黃毛丫頭，棒梗到是白白胖胖的，擱誰看，都沒法把他們倆當做親兄妹！
小當剛住進來那會兒，膽子可小了，吃飯的時候，看著滿桌的菜流口水都不敢主動伸手，還是鴻軒哥把她抱在懷裡喂著疼著，小當這才慢慢變得活潑開朗，頭髮也慢慢變得又黑又亮，身上也慢慢長了肉，臉色也紅潤了！
你問問小當，她天天被賈張氏罵賠錢貨，要不是有秦姐頂著賈張氏的罵給小當碗裡拿點吃的，我真擔心小當會不會被賈張氏給活活餓死！”
“啊！”
這下不但於莉吃驚，就連於海棠和秦京茹也目瞪口呆，她們倆真不知道小當以前這麼可憐！
秦京茹憐惜地摸了摸小當的腦袋問道：“小當，你奶奶以前不讓你吃飽嗎？”
小當一聽秦京茹的問話，想到賈張氏兇惡的樣子，眼神不由得流露出怕怕的表情，糯糯道：“奶奶說我是賠錢貨，說要先讓她和哥哥吃飽了才行！媽媽給小當夾點菜，奶奶就罵小當和媽媽！”
秦京茹聽到這眼眶一下就紅了，於海棠氣憤道：“賈張氏太過份了，怎麼有這麼惡毒的當奶奶的人，再怎麼說小當也是她的親孫女啊，簡直一點人性都沒有！”
於莉也點點頭：“我就說小當怎麼一直都住在你們這，秦姐也不聞不問的，原來是這麼回事！”
傻柱道：“小當住在鴻軒這，吃的好穿的暖，住的也舒坦，鴻軒他們都心疼這小丫頭，小當在這就是享福來了，秦姐怎麼還願意讓小當再回家去受苦！”
“唉！”於莉嘆氣道：“我真沒想到賈張氏心腸這麼狠毒！”
段鴻軒微笑道：“在賈張氏眼裡，男孩子才是正兒八經賈家的人，女孩子……，呵呵，就像她說的，就是賠錢貨，要不是有秦姐這個親媽在跟前護著，小當還真指不定會被賈張氏餓出個好歹來！
小當身體裡好歹還是賈家的血脈，至於秦姐，嚴格說來和賈家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秦姐現在唯一的作用就是能在家裡幹家務，伺候她和棒梗，還有就是掙錢，掙錢供養她和棒梗，供他們吃喝！
要不然，秦姐早就被賈張氏趕出家門了！”
傻柱點頭道：“嗯！這到是，賈張氏這老妖婆真幹得出來！”
“所以啊，”段鴻軒繼續道：“你們說說，要是秦姐掙的錢不夠賈張氏和棒梗享受的，賈張氏會不會逼著秦姐想辦法給他們找吃的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