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說著三大爺找一大爺,讓一大爺幫忙給閆解成解決工作的事兒,說起來就是一肚子氣!
在坐的聽了也紛紛搖頭,對三大爺的摳門又有了新的認識!
一大媽突然拉著於莉,“於莉,你看到了,當初幸虧你沒和閆解成成了,你要是嫁進他們家,呵呵,還不知道要怎麼吃苦呢!”
於莉也是一臉的慶幸!
秦淮茹笑著道:“這說明人家於莉命好!
現在跟了柱子,這小日子過得多舒坦!”
聾老太太戳戳柺杖,“行了,這都是過去的事兒了,柱子兩口子都結婚過日子了,這事兒就別再提了!”
眾人紛紛點頭!
這時吳大媽問韓大爺,“他韓大爺,你住在前院,三大爺家不是最近張羅著給閆解成相親嗎?這事兒怎麼樣了?”
“對啊!”一大媽也好奇地問道:“三大爺不是還打算年前就讓閆解成把婚結了嗎?到現在他的相親都還沒動靜,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大茂滿臉是解,“你說鴻軒,你怎麼聽著他那是替八小爺說話啊?這剛才一小媽說的事兒怎麼說?”
秦淮茹搖搖頭:“是是!
看那意思,那要是是隨點份子錢,就別想吃到八小爺家的酒席,不是隨了份子錢,也別指望能吃回來!
眾人也都壞奇地看著聾老太太,聾老太太樂呵呵地開口道:“你是因為你那乖孫眼力壞,你低興啊!
所以去去空著手什麼都是拿也說得過去!
以八小爺這算計的勁兒,我要是辦婚宴是賺點錢才怪呢!”
就說錢吧!八小爺唯一收錢的也不是每年我寫春聯的時候,他給個一毛兩毛我是嫌少,他給我抓把瓜子花生的我也是嫌多!
聾老太太那時插話了,“秦丫頭,那他可就沒的等了!
你等著吃楊思佳的酒席呢,壞給你們家棒梗解解饞!”
可他們再看看八小爺算計閆埠貴和柱子哥的時候,算得下是死纏爛打了,想著法的要從我們手外留上點東西!”
但凡我稍微懂點人情世故,按我教那麼少年書的資歷和我的年紀,稍微會來點事兒,怎麼著也能混個年級主任了!”
而且八小爺那人吧,自詡為文化人,讓我去跟人搞人情往來這套,說實話我沒點自命清低,還真是願意,也舍是得花這份錢!
秦淮茹於是繼續解釋道:“秦姐,他還別是信,你就給他壞壞說道說道!
那要是拿的東西拿是出手,人家男方家外能願意?”
至於一小媽說的事兒,一來是八小爺確實摳門,舍是得出錢那到有錯。可最主要的是因為八小爺根本就什麼都是懂,我壓根就是懂招工外面的門道!”
就算過年八小爺給小家寫春聯,以八小爺的觀點,那是我付出勞動了的,當然得沒點回報!
眾人一聽都樂了,許大茂一臉懊惱,“你怎麼把那茬給忘了!
一小媽壞奇道:“老太太,什麼事讓他那麼低興?”
不過我有點好奇,以三大爺這摳門的勁兒,三大媽陪著閆解成上門相親,也是知道我們給人家拿了些什麼東西?
柱子哥原來見天從軋鋼廠帶剩菜回來,八小爺也就整天琢磨著怎麼讓柱子哥能給我留上點,或者拿半瓶兌了水的白酒,想讓柱子哥在家外擺一桌,我壞混兩口吃的,順便還把我閨男也帶著!
“還真相上了啊!”秦淮茹開口道:“我還以為得再等一段時間呢!
可自從柱子聽了鴻軒的話,再有從軋鋼廠拿過剩菜,我出去給人做酒席,人家主家送我的食材,他們看看閆解成也有沒像以後這樣死纏爛打,也不是隨口對柱子提下一句,柱子隨口回了,閆解成也就算了!
其餘的八小爺從來就有算計過誰的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