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你們說的這個小娥姐是誰啊?”於海棠忍不住問道,秦京茹和閆解娣也好奇地豎起來耳朵!
“是我和鴻軒哥認識的一個姐姐,人家家裡可是大資本家,家裡可有錢了!
軋鋼廠以前就是人家家的私人產業,現在他們家還是軋鋼廠的股東呢!”
“軋鋼廠是他們家的?”於海棠嚇了一跳,秦京茹也認真地聽著,聽到這,她雖然對軋鋼廠沒什麼具體的概念,可也知道軋鋼廠是個很大的廠子,光工人都超過一萬人呢,她也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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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解娣更別提了,滿院子滿衚衕的大部分人都在軋鋼廠上班,對軋鋼廠到底有多大規模,多有錢,閆解娣可太清楚了!
也正因為清楚,閆解娣才更吃驚!
何雨水立刻與有榮焉地介紹道:“那當然了!軋鋼廠可是小娥姐的父親在解放前親手成立的廠子,你說厲不厲害?想想他們家該多有錢?”
於海棠三人被震驚得只顧著點頭了,就聽何雨水繼續道:“小娥姐家姓婁!
他父親原來可是被人叫做婁半城的,隔壁的聾老太太都知道婁半城!
聽聾老太太說,這衚衕裡稍微上了點年紀的,就沒人不知道婁半城的!”
於海棠好奇地問道:“他為什麼被人叫做婁半城啊?”
何雨水看向段鴻軒,段鴻軒笑道:“那是因為,當時這京城裡幾乎半個城的人都靠他們家的產業吃飯!
婁家原來的產業很多,軋鋼廠只是其中之一,這城裡的很多飯店酒樓等等都是婁家的,在其他一些領域,也有婁家佔著股份!
據說在解放前,新市長上任首先就得拜會婁家,都要看婁家的臉色行事,要是婁家不滿意,這市長根本就做不下去!”
對段鴻軒說的這些,於海棠她們簡直無法想象,三人張大了嘴瞪著眼睛,就這麼直愣愣的看著段鴻軒。
段鴻軒看得好笑,伸手一人彈了一個腦瓜崩,三人痛呼一聲捂著腦袋,氣憤地瞪著段鴻軒!
段鴻軒笑道:“你們傻了!不就是有點錢有點勢力嘛,這算什麼啊!
現在他們家早就把大部分產業都上交給了國家,國家也給了他們一些補償!
他們現在就是個稍微有點錢的富家翁而已!”
何雨水這時好奇地問段鴻軒,“鴻軒哥,說起來婁伯伯可真厲害,以前他不但會掙錢,關鍵還有這麼大的勢力,可真了不得!”
段鴻軒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他打算趁著這個機會,正好給她們講些東西!
“解放前咱們國家是比較亂的,很多東西都是學西方那套,儘管學了個四不像,但有些東西還是相通的!
在西方的資本社會里,雖然他們明文規定,把私人財產不可侵犯這條寫在了憲法裡,可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兒!
西方信奉的是赤裸裸的叢林法則,他們信奉弱肉強食,所以咱們國人往往一句謙虛客套的話,可在他們眼裡看來就是示弱、沒本事、不自信的意思!
在資本社會里,你要是光會掙錢,不會經營勢力的話,在別人眼裡你就是一頭肥羊,等你這頭肥羊養的足夠肥了,就是別人動手宰殺的時候!
也就是說,你光會掙錢會積累財富那是不行的,在積累財富的同時,你必須也得有能保護你自己財富的手段,否則你積累下來的財富遲早會變成別人的!
當你積累的財富足夠多,你手裡的利益足夠惹別人眼饞,那個時候,什麼制度法律都會變成一紙空文,在利益面前什麼都不是!
所以,在西方社會,看起來他們很講民主,各種法律規章制度都十分健全,可現實是,你要讓他們跟你講法律講規矩,你首先要讓他們覺得你有這個資格才行。
一旦他們覺得你沒有這個資格讓他們跟你講規矩,法律在他們眼裡只不過是兒戲,是用來束縛別人,但並不是用來約束那些上層社會、大資本大財團的,他們有的是辦法把你掠奪一空!”
何雨水好奇道:“鴻軒哥,怎麼樣才算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