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媽這一說,秦淮茹和於莉倆人覺得挺稀奇,情懷如驚奇地問吳大媽:“吳大媽,不能吧?
老太太挺明白事理的,怎麼還會這樣?”
“老太太平時是挺明白事理,可但凡碰到柱子有點什麼事兒,你就別指望老太太能跟你講理!”吳大媽說完還笑著問了聾老太太一句:“老太太,我沒瞎說吧?”
聾老太太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根本就不接吳大媽的話!
吳大媽繼續道:“秦淮茹於莉你們倆進這院子進的晚,就算淮茹你早來了幾年,可你嫁過來那會兒,柱子都已經二十出頭,進軋鋼廠當上大廚了,也不太在衚衕打架了!
再加上,早些年柱子在衚衕裡打出了名聲,衚衕裡一般也沒人願意招惹柱子,所以柱子也就不惹事了,你自然也就見不著老太太是怎麼護著柱子的!
你知道你婆婆為什麼不敢招惹老太太嗎?”
秦淮茹搖搖頭,吳大媽笑著繼續道:“那是因為你婆婆親眼見到過老太太真急了是怎麼樣的!”
就我剛說的那事兒,當時老太太急得棺材本都要往外掏,一大爺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反正就是不講理了,把一大爺整的灰頭土臉,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誰要是但凡敢說點別的什麼,老太太立馬就急眼,這麼大年紀了她愣是敢往上衝和你玩真的!
好傢伙,那架勢,嘖嘖!
老太太敢奔著你去,你只有捱打的份兒,不敢還手,要不你但凡把老太太碰著摔著了,你擔得起責任嗎?
可老太太對你就真敢下手,你說這誰招惹得起啊!”
秦淮茹和於莉倆人都驚呆了,倆人吃驚地看著聾老太太,聾老太太臉都黑了,“我說老吳家的,你今兒是看我老婆子不順眼,非得揭我老婆子的短是吧!”
吳大媽感慨地搖搖頭,“我這哪是揭您的短啊,我這是羨慕加感慨!
柱子這麼聽您的話,對您這麼孝順,也是老太太您用真心換來的!
就像鴻軒,當時老太太一聽說鴻軒父母去世了,急得跟什麼似的,誰都攔不住,非要立馬就去鴻軒家的院子看看鴻軒!
後來還一趟又一趟的往鴻軒院子裡跑,就擔心鴻軒一個人萬一想不開出點什麼事兒!
這事兒一大媽最清楚,一大媽還給我訴苦,說老太太吃飯都沒胃口,晚上覺都睡不踏實,把一大媽擔心壞了,生怕老太太有個好歹!
現在看看,人家老太太真心關心鴻軒,換來鴻軒對老太太也是真心孝順!
所以說這做人吶,還是得有點善心才對!”
院裡眾人都認同地點點頭!
秦淮茹好奇道:“吳大媽,那最後老太太為柱子的事兒又和一大爺怎麼樣了?”
吳大媽笑道:“還能怎麼樣?這也就是老太太,當時的情景,換個別人一大爺不跟他翻臉才怪!
結果最後柱子平平安安的回來了,可老太太一見柱子,立馬就又是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把柱子好一通數落,就好像多不待見他似的,還把柱子罵得夠嗆,一句也沒提她棺材本的事兒!
老太太您這口是心非,我可是領教了!”
“老太太真把棺材本給花了?”於莉也好奇了!
吳大媽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得問一大爺,這事兒都是一大爺去跑的!”
秦淮茹笑著問聾老太太:“老太太,您真把您的棺材本拿出來了?您也不怕將來沒棺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