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只是掛名弟子。”梟野開口道：“我在遺落空間中得到的一切都要貢獻三分之二給大天神宗。”
如果是宗門的內門弟子，得到多少好處都可以自己收入囊中，正因為他始終掛名，宗門不想浪費資源，才提出這個條件，畢竟他對比其他弟子，獲得資源的機會更大一些。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參加弟子考核吧。”瑤光說完又轉向舞姜儀，“聖靈大神宗就不留你了。”
舞姜儀撇撇嘴，“當我多稀罕你這裡似的，等到梟野加入宗門，我就要回舞家去，那裡才是我的地盤。”
瑤光點點頭。
“宗主！”舞學星疾步走來，附耳在瑤光身邊，低聲說了什麼，瑤光便起身，對玉邪道：“你看著七曜，我去去就回。”
玉邪頷首。
瑤光大步離去，團在地上的神河也跟著她的腳步走了，活像一條尾巴。
神宗執法堂。
瑤光一進去便看到那少年氣定神閒地立在中央，笑看著門口這方。
神河一下從衣襬爬到她手臂上，似乎對對面的人甚為好奇。舞學星與幾名聖靈神界主神殿長老圍在執法堂周圍，謹防那少年耍什麼花招。
“你竟然沒死。”瑤光有幾分訝異，眼前這少年，便是五惡神中的領頭人，他的名字叫無夜，是個十分精通佈局和擅用手段的人，可惜修為不足，用死氣足以殺死他，明明看到他頭顱墜下，屍體也被埋到山谷中，沒想到他還能活著出來。
“你沒有逃走，想必是有事跟我談。”
無夜拱手行了大禮，“我之前說，賠你師父一條命，現在命已賠，你我兩清，我還留在這裡，是跟你合作。”
“你是說，你已經失去了一條命？”瑤光落座，“莫非你也像赤霞狐一樣，一條尾巴一條命？”
“神女知道的不少，連隱匿已久的赤霞狐也知曉，看來白麵與無面也不是秘密了？”
瑤光眯起眼睛，“你知道。”
無夜自顧自席地而坐，揮手取出幾個泥偶來。他指著第一個狐狸道：“這就是赤霞狐，不過白麵是赤霞狐族有史以來最強的一隻狐狸，狐面修成白毛，所以稱為白麵。”
“據說赤霞狐的尾巴只要超過十條，就可以擁有永恆的壽命，一條尾巴一條命。”
“不過那都是謠傳罷了。”無夜笑笑，“赤霞狐的尾巴代表了它們的弱點，只是這弱點有些特殊，除掉一條尾巴，赤霞狐只會重傷，不致殞命。”
“無面族。”無夜指向第二個泥偶，“其實與赤霞狐族同宗同源。赤霞狐可以吞噬他人神力，而無面族吃掉誰，就可以擁有誰的容貌，性格與體型也會隨之改變。”
“這兩個種族從前是一族，本應該滅絕，陰差陽錯分為兩族，特性也分為兩種，後來有人將赤霞狐族與無面族收攏起來，想造返祖之獸，可惜沒有成功，失敗形成的種族就變成了後來的伏氏一族。”
白麵用無面族和赤霞狐族來試驗瑤光是知道的，她以為它和異族只是想獲得無限的壽命和修為而已，誰曾想這兩個種族竟然同宗同源，返祖？返什麼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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