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天地殘卷嗎?”不遠處響起一道清脆的女聲,略帶不屑地道:“當誰不知道呢,冷家若不是因為天地殘卷,能有今日?”
這話讓酒樓內的人都靜了靜,片刻後那年輕公子才諷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喪家之犬的袁家,冷家鼎盛,今天的盛況看來你袁家眼裡必定是錐心之恨吧!”
袁慶兒拍案而起,指著他道:“你柳家人不過是冷家的一條狗,我袁家如日中天的時候,你們不過是縮在犄角旮旯的地方見不得人的鼠竊狗偷之輩,抱了冷家的大腿就敢狂犬吠日,不知天高地厚!”
柳治名巋然不動,但冷笑一聲,“現在十七城裡,不是你袁家放肆的地方!”
果然,樓下立刻就有一隊玄衣武者手持兵器衝入酒樓,直奔三樓而來。
袁慶兒臉色漲紅,又是恨又是惱,與她同桌的長輩這才拉她坐下,並喝令她不得再生事。
聽起來像是勢力更迭引起的世家之間的仇恨,瑤光只是聽著,不過袁慶兒發怒時身上釋放出的靈息卻讓她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大概是發現了她的視線,餘怒未消的袁慶兒轉過來狠狠瞪了她一眼。
瑤光失笑之時,那隊武者已經到了樓上,為首的男子見到柳治名先是上前禮拜,而後道:“敢問治名神君,何人在此鬧事?”
柳治名不陰不陽地睇了袁慶兒一眼,那男子立刻會意,帶著人就闊步朝袁家那邊走去。
與袁慶兒一起的除了年紀較長的中年男子,其他三人都很年輕,一時間竟都站起來,頗有要以武力理論的架勢。
“你們都退下!”中年男子立刻呵斥道。
“長老,是他們欺人太甚!”袁慶兒不甘地道:“柳家仗著冷家撐腰,處處跟我們作對,難道還要忍著他們騎到我們頭上來嗎?!”
“不得胡言!”袁長老微怒,但人卻走了出來,正面對上幾個武者。
袁家雖然被冷家壓下去,但不代表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上頭!
那武者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辦,這時柳治名走上前去,笑著道:“只是一點小誤會,幾位兄弟不要放在心上,今天是大日子,可不要為了一些不值一提的人浪費精力。”
這話讓袁慶兒幾人黑了臉,但是有袁家長老壓著,他們也只能強忍著怒火。
樓上樓下的人都看著他們,那隊武者氣勢洶洶的來又氣勢洶洶的走了,臨出門時還掀翻了一個衣衫破舊的少年,大約是要殺雞給猴看,為首之人竟然抓起少年就要帶走,還嚷嚷道:“十七城不是人都能來撒野的,哪裡來的小子,給我攆出去!”
“等等!”一直默不作聲的瑤光站起身來,走到欄杆前道:“那少年是我的朋友。”
武者抬頭來看她,半信半疑地撒了手,他不知瑤光身份,也不敢輕易得罪,推開少年就走了。
瑤光向那少年招手,“上來吧!”
少年有些臉紅,沒想到這麼巧又碰上了她,囁嚅了一聲正準備離開,七曜卻突然從樓上跑下來,拉著他的手就不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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