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掙不開他,又不敢發出聲音,心裡的抵抗越來越薄弱,甚至想著要不要就這樣妥協,嘩嘩的水流聲還在繼續,偶爾還夾雜著寧寧的笑聲……
終於,在四片唇瓣剛剛碰到一起的時候,她陡然清醒過來。
扭開頭,避開了他。
“我……我在洗碗呢!”
她一邊著,已經伸手飛快的關掉了水龍頭,裝模作樣的開始洗碗,不時的扭動一下身體……
他的懷抱卻如影隨形,無論躲到哪兒,都躲不開他結實的手臂。
“嗯,你洗你的,又不耽誤。”
他一副大大方方的口吻,手上卻盡是搗亂的舉動。
也許,男女在力氣上本身就存在懸殊,她是真的推不開他,又也許,只不過是羞於承認而已,其實她在心底深處很可恥的享受他的親近……
總之,她沒有再刻意掙扎,而是轉移了話題。
“那個,我看安安怎麼好像認識你的樣子?”
“嗯,熟著呢!”
江清淺本來就心不在焉的,這下子更加沒法專心洗碗了,停下來看著他,滿臉全是疑惑不解。
慕紹庭解釋道:“我是他客戶,你我們熟不熟?”
“啊?”江清淺更不明白了,但是對於自己兒子的事情,她比什麼都上心,自然要問個清楚的,“什麼客戶,你把話清楚?”
慕紹庭有片刻的遲疑。
畢竟在吃飯前,他還和那子達成了‘君子協定’。
但是,江清淺一追問,他就立刻把安安給出賣了,畢竟那只是安安單方面認定的約定,他什麼都沒答應。
這件事情,江清淺具有知情權。
“你兒子在兜售安全套這件事情,你知道?”
“什麼?”
江清淺的驚訝不止一點點。
慕紹庭也就確定了,看來她是毫不知情。
“我在醫院碰見過他一次,當時還不知道是你兒子,老實對於這種事情我也很驚訝,他是他乾媽在賣那玩意兒,所謂的乾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莫晚?”
他很耐心的向這個不靠譜的媽講述事情的來龍去脈。
江清淺木訥的點點頭。
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問道:“所以,那個曾經給過他一千多塊錢的人,就是你?”
慕紹庭挑挑眉,答道:“要不然呢?你以為我是搭錯筋了才會在口袋你揣著幾十個安全套去餐廳吃飯?”
江清淺也算是明白了。
那,安安很興奮的給了她一千多塊,雖然當時叔叔的病情不理想,但後來她也有追查這件事情。
安安話卻支支吾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