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想霸王硬上弓來著……”
他忽然又來了這麼一句,慢悠悠的語調,將她的心吊到最高點之後,接著又道:“還好我意志夠堅定,誓死捍衛自己的清白,最終沒讓你得逞!”
這……怎麼可能?
江清淺的臉紅著紅著就紫了。
她還沒來得及些什麼,他又繼續道:“你你是有多飢渴,見了男人就往上撲?”
“我……”
“不過也難怪,畢竟是離了婚的女人嘛!身體空虛心靈扭曲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
江清淺這下子是徹底不知該什麼才好了。
他還不和她計較……
的什麼鬼話?
他就是仗著她喝斷片了,想怎麼都行,事實上她也真的是斷片了,連怎麼遇見他又是怎麼到他家裡來的都不知道,所以壓根沒辦法辯駁。
所以,只能默默的擔下這個‘霸王硬上弓’的罪名。
但,她胸口那些曖昧的痕跡是怎麼回事兒?
也罷,為了避免聽他出什麼更難聽的話來,她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索性什麼也不再問了。
她已經逐漸適應了他的喜怒無常。
有別人在場的情況下,他永遠都冷著一張臉在裝酷,但只有她和他面對面的時候,他似乎變了一個人。
毒舌,挑刺,偶爾還有那麼一點點幼稚。
正如此刻,他在諷刺了她一番之後不是應該痛快了嗎?
可是,還黑著臉算怎麼回事兒?
慕紹庭沒料到她居然不話了,像是認同了他的法,他頓時覺得沒勁極了,臉色不太好看,就連問話都帶了情緒。
“你為什麼會在金帝做服務生?”
這個問題,從他第一次在金帝見到她就想問了。
江清淺顯然也沒想到他會忽然問起這個,支支吾吾的道:“沒什麼,就是……一份工作而已嘛!”
“你不是在維也納攝影城工作嗎?”
“那個是白的工作,金帝是在晚上,又不耽誤……”
她的回答四兩撥千斤,始終沒給他一個準確的答覆,不想讓他知道她現在的處境,更不想聽到他幸災樂禍的奚落。
她著,驀地想起了什麼,一下子又叫起來。
“啊!糟了……”
慕紹庭實在受不了她連番一驚一乍的,不耐煩的皺起眉來,“又鬼叫什麼?”
“現在什麼時候了?完蛋了!今肯定遲到了,我……”
“今週六。”慕紹庭淡定的開口,一副‘否則我怎麼會有空陪你浪費時間’的樣子,江清淺愣了一下,終於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