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沒什麼意思,只不過想冒昧問一句。”
許佑德:“你問。”
沈睿:“你到底是在扎天燈,還是在把天燈給扎死?”
許佑德:“......”
他偏頭哀嘆一句:“我心痛!”
沈睿略有好笑,多大的人了還玩撒嬌這套,並且還樂此不疲:“好了~”
許佑德:“我難過!”
又開始了,沈睿覺得自己怕是有必要強硬一下態度:“閉嘴!”
許佑德仰天長嘯一聲,瞬間倒地,死人似得直闆闆倒在了甲板上:“啊!我死了!”
沈睿:“......”
她腦門上青筋跳得歡脫:“我幫你。”
許佑德依舊在死。
沈睿無奈:“我幫你扎天燈!”
許佑德眼珠子在眼眶裡轉了一圈了,偷摸摸地去瞧沈睿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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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睿端起了一臉的誠懇:“真的!”
這下許佑德高興了,開心了,詐屍似得蹦躂著從地上直起了上半身子,也懶得再爬起,就盤著腿箕坐著:“沈大姑娘手藝怎麼樣?”
沈睿瞧了他的傑作一眼,兀自拿起了一根木條比劃:“反正比你好。”
許佑德:“想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怎麼幹不來這手藝活呢?”
沈睿:“畢竟許大爺是千年難得的風雅人,手藝活是木匠家的當門子,您老高抬貴個手,就煩勞不要去搶人家的飯碗了。”
這一番話把許佑德哄的嘿嘿直樂,“好嘛!好嘛!”
沈睿其實稱不上手巧,不過出身武將世家,腦門頂上又有個不著調的哥哥。小時候開始,沈鏡就喜歡提留著軟乎乎的妹子耍棍棒,那一根根光不溜秋使得順手的武器便是這兩個小不點親手製作出來的。
沈睿看著手裡的一根木條,沉思片刻,又給放下了,轉而抱起了一堆木條,她朝著許佑德問道:“大概應該怎麼做?”
許佑德:“和扎燈籠的方法差不多,就是不用挑頭了。”
沈睿望著手裡的一堆木條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道:“燈籠怎麼扎?”
許佑德:“......”
他兩真的能把這孔明燈給紮起來嗎?
許佑德嘆了口氣,仔細在腦海裡翻了翻,手舞足蹈地形容道:“底下盤個座,座上貼一圈的木條,然後頂上再錮個座......”
沈睿看來開發出了自己的一種別樣天賦——許佑德把操作步驟形容成了那般鬼樣子,她居然還能依著一步一步紮成了!
許佑德發自內心地鼓起掌來:“厲害厲害!”
沈睿得意洋洋,也不知是得意了自己的傑作,還是得意於受了某人的誇耀。
許佑德:“接下來是最後一步了!拿布糊上就好!”
沈睿笑道:“這一步聽著簡單。”依言就要伸手去拿旁邊的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