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狐疑地抬眼瞧他:“......你可別以己度人。我覺得人家小楂的功力比你深厚好多。你聽不到,不代表人家也聽不到。”
許佑德一愣,認真討論的表情立刻卸了下去,轉而換做了一副悲憤表情:“才這般短短時候,你便要拋家棄夫,另謀新歡了?”
沈睿:“?”
許佑德:“就看上了人家小女孩比我厲害?”
沈睿:“??”
許佑德長臂一展,長指一伸,目標直對沈睿:“好好好,我算是看透你這個沒心肝的狠女人了,我要離家出走!要走到天涯海角!要你再也尋不著我!”
沈睿:“???”
她靜默一陣,“慢走不送。”
許佑德忽然更氣了:“走?成全了你和對面的小狐狸精嗎?我偏不走了,我就要霸佔了這個主夫的位置!讓湊近了你的狂蜂浪蝶都知道,本宮不死,爾等終究為妾!”
沈睿手心癢癢,很想一巴掌忽扇上去。
許佑德:“你能不能哄哄我?”
沈睿:“......不哄,你接著演唄。”
對付這種牛皮糖似得爛人,就得報以萬年融化不了的寒冰似得態度。這是沈睿在與許佑德長期鬥智鬥勇之中總結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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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下被抓住命門,許佑德立馬蔫巴了:“不演了,不演了,沈大姑娘別拋棄我呀。”
沈睿別過臉,輕哼一聲。
許佑德笑道:“你看,你這顧左右而言他的時候也太久了,對面那小女孩雖說是個摸不清的,但要逃出生天,我們還得靠一把人家的力道——可不能讓她等急了。”
一下被戳中心思,沈睿臉色變了變,卻還是傲嬌地沒扭過臉來。
許佑德:“身為主子的奴才,自然也能當得主子的坐騎。主子金貴的鞋底版就不要沾上這繩索上堆疊的厚灰了,奴才沾著便就行了。”
沈睿總算是施捨似得看了他一眼。
許佑德抬著一雙因無辜而晶亮的目光,“要背的還是抱的。”
沈睿:“背的。”
許佑德忍不住地一笑,走到跟前,先給了她腦門上一記爆慄:“口嫌身正的傲嬌小狐狸。”
沈睿被打得吃痛,一下就捂住了額頭,怒目瞪他:“你!”
許佑德:“過橋費,我收不收得?”
沈睿有求於人,只好放低身段,暗暗地一咬牙,輕聲細語:“收得,收得,你收去吧。”
許佑德滿意了,走到她跟前轉了身,蹲得兩膝都要擦到地面:“快上來吧。”
男人的肩膀看著有點女兒家的纖細,實則寬厚得很,沈睿嬌嬌小小一隻,趴在許佑德肩上,只覺得安全感爆棚。
許佑德有心顯擺,先穩固一下自己正宮娘娘的地位:“我跟你說,這繩索不細,不光對面那半大不小乳臭未乾的小女孩能過,我也能過!”
沈睿懶得理他,只張口:“駕!”
許佑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