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問題,沈睿也愣了,學著他的模樣眨了眨眼,環顧四周,問他道:“你不招搖嗎?”
周圍小攤販跟見到財神爺下凡似得可勁地招呼,路上人來人往,可還有幾個年輕的姑娘駐足停留,眼眸光澤流轉,欲訴還休。
招搖得,簡直成了人群中最善良的一顆星。
謝瓊再一琢磨,恍然道:“可能是我在京城裡接受這等目光接受得太多了吧。”
所以就安之若素了。
沈睿:“......”
不能跟貴公子計較。
許佑德走南闖北有點經驗,可他喜好鋪張啊,轉身就去酒樓裡打包好酒好菜了;看來看去,還是自家哥哥比較腳踏實地,認真地去攤販那邊買乾糧。
沈睿頗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感慨。
哪知沈鏡端著饅頭幹餅朝她走近,便很憂愁地感慨道:“若不是盤纏帶的少,我也想去酒樓裡打包些菜色帶到船上去。”
沈睿心中的感慨碎成了玻璃渣,風一吹,跟流沙似的去杳無蹤。
不能跟這群男人計較。
她緩了口氣,坐看又瞧,發現少了個人,“鄒胥之呢?”
沈鏡抬手一指,“也去水果攤那邊了,估摸著已經和謝瓊碰上頭了。”
沈睿順著沈鏡指尖指向方向一瞧,驀然發現鄒胥之不光是和謝瓊碰上頭了,還把自己當成了貴公子隨侍的小廝,接過了謝瓊之前買的那一堆,任由他再繼續揮灑自己錢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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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著他兩這個關係,謝瓊還能放心地把東西放在鄒胥之身上?不怕他把東西都給丟了嗎?
這個問題一顯在腦子裡,沈睿心裡又有疑惑了。
會.....丟的吧。
會嗎?
她心裡頭沒答案了。
費了小半個時辰的功夫,幾人這才把船上物品採購完成。除了沈睿,各個地都滿載而歸。
沈睿:“到底誰才是姑娘呀。”
許佑德哈哈一笑,“姑娘家是招人疼的,這等搬東西買東西的髒活累活,就交給男人來做吧。”
沈睿:“你說的好有道理,我想反駁都不知道怎麼反駁。”
許佑德又是一個媚眼拋上來,笑嘻嘻地揚起一張俊臉,笑得開懷。
陽光被疊疊的雲層掰得細碎,點點金子貼在了眾人身上,此時候,每個人都浴著光澤。
許佑德道:“船行都在碼頭那處。得仔細地找一找,哪一家是明家的。”
沈睿捏著下巴琢磨著:“照理來說,應該比較難找,像他們這檔次的人,都是喜好清淨的。”
沈鏡在一旁忽然插嘴:“什麼檔次?為什麼喜好清淨?”
沈睿趕忙搪塞過去:“活死人坊那一檔次,這一檔次的難道還在乎錢嗎?”
謝瓊一本正經:“怕是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