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預感更加不好:“.......你要幹什麼?”
許佑德:“瞧著就好了。”
說罷把匕首往頭頂上一甩,匕首輕巧靈活地在半空懸了幾個圈圈,正巧落在了許佑德的背後。幾乎是貼著衣裳地直直落下。
又是“叮”得一聲,匕首落地。
沈睿:“......你在幹什麼,說了相聲不滿足,還要耍雜耍?“
許佑德:“看著。”
他把半束著的頭髮撩著一揚,一縷髮絲就從平鋪如絲綢的大集體中脫穎而出,飄蕩地從半空慢悠悠地飄落,他又抬手一夾,正好夾住了這縷髮絲。
這騷包地一通操作直把沈睿看得愣神,一瞬間不知道該感嘆還是該開罵。
瓊泥:“......爺,你若是想剪頭髮,奴才這就給你去拿剪子。”
“外頭的剪子髒。”
瓊泥:“那奴才立刻地給你去買一把新的。”
“新的配不上我。”
瓊泥:“純銀的,純金的。破財也使得了,就求著爺心裡頭點數,少耍些讓人瞧不下去的帥吧。”
這是大實話,可據沈睿觀察,瓊泥說大實話的時候,都是他要被扣工錢的時候。
果不其然,許佑德嘴巴一張:“扣工錢。”
沈睿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終了了,沈睿沈大姑娘的一縷頭髮還是落入賊掌,許佑德試著把自己的頭髮和沈睿的頭髮綁在了一道,第一次沒成功,全給散了。
瓊泥:“爺,人家綁這個要拿紅繩綁。”
沈睿變戲法似得從身上掏出了一根紅繩,兩個大男人都抬頭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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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睿:“你們沒見過姑娘家拿紅頭繩束髮嗎?”
他們貌似還真沒見過,但兩人堅強的自尊心又不允許讓自己說出“沒見過”這三個字,只好低著頭開始收拾自己搞出來的殘局。
兩人各一縷髮絲,散落一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沒法子再分開了。
好不容易搞定了這場鬧騰,三人終於安安穩穩地坐在了桌旁,沈睿好奇地問道:“瓊泥半夜地趕過來,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略思考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我可以知道嗎?”
許佑德:“可以,當然可以。我的事兒,你都可以知道。”
瓊泥毫不客氣:“爺,舌頭大了小心打臉。”
“閉嘴。”
瓊泥對著許佑德閉嘴了,對著沈睿卻沒閉,略略肅正了一點臉色說道:“是有兩個訊息,沈大姑娘想先聽哪個?”
沈睿終歸是比較樂觀的,想著按照這個問法,總歸是有好訊息壞訊息之分吧,於是說道:“我先聽好訊息吧,也好奠基一個良好的感情基調。”
哪知瓊泥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與她說道:“沒有好訊息,只有一個壞訊息,和一個更壞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