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鏡一愣,連忙問道:“怎麼不必了,大哥又在想什麼法子?”他微微一琢磨,掃了眼周圍,壓低了聲音地詢問,“莫非是想逃單?”
沈鈳:“......”
他無語扶額,下巴指了指旁邊,示意自家的傻帽弟弟看。沈鏡順著自己大哥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瞧見了個熟悉人——這不是小妹院裡的丫鬟小平嗎?
沈鏡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眼,踟躕地開了口:“小平,有銀子嗎?”
小平:“?”
小平:“有......吧,那得看二爺要多少了。”
沈鏡大喜:“有多少要多少,回府還你。”
小平把自己錢袋遞過去,撫著起伏不定的胸膛喘息不已。沈鏡還沉浸在自己有錢了的歡樂之中,寶貝著揉戳著錢袋掂了幾下,再抬頭看了一眼小平,這才後知後覺地驚訝道:“你怎麼會在這?”
沈鈳默,覺得自己弟弟的反射弧稍稍有點長——正常人都該在看到的第一眼就要問了。
小平也老實,“姑娘讓我來的。”
沈鏡又驚訝了:“小妹怎麼會知道我們要去的地方。”
小平:“其實姑娘是不知道的,她只是讓我跟著這對鳥兒。”說罷,指了指醫館的屋簷上。沈鏡抬頭望去,太陽好得讓他眯了眼,不過還真是看到一對兒眼熟的漂亮鳥兒。
沈鏡評價:“機靈倒是機靈的。”
沈鈳問:“你家姑娘有什麼話帶給我們嗎?”
小平忙道:“有的有的,”她清了清嗓子,開始惟妙惟肖地模仿起沈睿的神態表情,只見她一臉嚴肅,沉著聲音說道,“那邊對孃親下手了,許佑德這個人得帶回來,我有用處......”
大夫慌里慌張:“這毒我瞧不出是什麼,我救不了,而且這人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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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繼續了被打斷的話說道:“千萬別讓他死了。”
陰沉沉的話語跟鬼吹燈似得,硬生生讓沈鏡抖落一地的雞皮疙瘩。
沈睿坐在家裡頭主位上陰沉著臉,一眼就瞧到了自家哥哥們從正門走進,眼睛就放射著駭人的光芒一直黏在他倆身上了,直到——
直到她二哥沈鏡剛入院子走了兩步,大哥沈鈳伸手準確無誤地捏住了掛在沈鏡身上的許佑德的脈搏,微一皺眉再點一下頭,沈鏡便是一副英勇赴死的表情,板正了身上人的腦袋,嘴對嘴地給他渡氣。
沈睿本是一腔怒火,此刻卻被滿腹驚懼替代,不自覺地從位置上站起來,瞪大了眼珠地瞧著面前情況。
可這是什麼情況?
沈鈳已經快步走進了屋子,慢慢地舒緩了一口氣才道:“他沒死。”被沈鈳兩步一口人工呼吸吊著氣呢。
畫面太美,沈睿不忍再看,別過臉去憋了笑地說道:“他可不能死。”
“府裡頭又是什麼情況。”
沈睿磨了磨牙,惡狠狠地說道:“趁著爹爹不在,直接向孃親下手來了——我著人打聽過了,就是跟這個倒黴催的許佑德沾上了關係的殺千刀的林記商會,孃親怕是被他們給扣在府裡了。”
沈鈳沉吟:“那他倒是真的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