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意識到事情不對,不動聲色地褪下手腕上的名貴金錶,隔著鐵柵門塞進安防部長手裡。
“我們一家初來乍到,不懂這裡的規矩還請見諒,不知道是誰下的監禁命令,可否容秦某見上一面?”
安防部長二話不說把金錶塞回秦父胸口的口袋,眼睛高高揚起,一臉不屑的樣子:“你管是誰下的命令,你見不到就對了!逃犯的東西我可不敢拿,你別來害我!”
“你稍等。”秦父回頭,沉下臉壓低聲音讓秦言柯快給侯敬德打電話。
那安防部長半點面子都不給。
揮手大喝,命令部下把這裡包圍住,轉身就走人。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秦父臉色越來越沉。
秦言柯按照父親的指示給侯敬德打電話。
打來打去都沒人接。
他按掉,重新又撥出去,急出滿頭大汗。
還是沒人接。
再按掉,再撥。
手機裡傳來嘟嘟嘟的聲音。
秦父按下秦言柯打電話的手,老沉的目光像浮出水面半個頭的鱷魚。
“爸爸……”秦言柯臉色僵硬地望去。
“他們想讓我們留在這裡,我們多留幾天也無妨。我們回去。”
秦言柯快走幾步,跟上秦父往屋裡走。
“大使館呢?行李都收拾好了,大使館那邊我們不去了?”
“行李不必放回去。言柯,你聯絡得上洛愔嗎?”
“小愔的手機被……”秦言柯欲言又止,點頭答,“我待會試試聯絡小愔。”
“和她保持聯絡,記住,她是我們最後的突破口。”
“好我知道了!”
這一夜,秦家的人一夜未眠。
洛愔卻睡的格外香甜。
枕頭下的手機開了靜音,一點都沒驚擾到她。
夢裡,回到了聖德女院的青草地,她坐在鞦韆上隨風輕蕩,一回眸,司千池笑盈盈的臉龐又沒臉沒皮地賴了過來。
斗轉星移,日月更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