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擁的兩人雙雙摔下破,滾了好幾圈,停在下坡比較平緩的黃土地上,飲料咕嚕咕嚕滾在他們的旁邊。
他們的衣服上和頭髮沾滿了黃塵,活像個從土堆裡鑽出來的小乞丐。
司千池將洛愔緊緊護在懷裡,手臂和腿上劃開了一道道小傷口,鑽出絲絲血色,還有好多小石子嵌在面板裡。
他卻像感知不到疼痛般,急急去看懷裡的人:“小洛愔,沒事吧?有沒有磕著哪兒?”
洛愔搖了搖頭,從他的懷裡鑽出來,看到司千池身上的傷口,她的臉色沉了下來。
司千池卻抓起洛愔的手臂,神色嚴肅地拂掉上面的小石子,沾了自己的口水給洛愔擦傷口。
“咦~你惡不噁心。”洛愔嫌棄地將他頂開去。
“別動。”司千池抓回洛愔的手,一定要把所有的傷口都塗一遍才肯放心。
洛愔眸間微動,任由著他給她塗口水。
司千池塗完,站起身,把洛愔從地上拉起來,隨手拍掉自己手臂上的小石子。
洛愔立時拉下來:“你的手。”
“沒事,我回驛站洗一下就行。”
洛愔拉著臉,盯著他看。
司千池被盯得投降,只能把自己手上的傷口都塗一遍,塗得他口乾舌燥。
望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司千池有些哭笑不得:“小洛愔,我覺得我像只開葷的獅子。”
洛愔一本正經地答:“不是,你是豬。”
“你說怎麼辦才好?”
“戒了。”
“問題是戒不掉啊!”
“戒不掉也得戒。”
司千池站在洛愔的身邊,和她始終隔著一拳的距離,低低地喊她的名字:“小洛愔。”
“嗯?”洛愔將發拂到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