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沒看到人。”
“讓你出去就出去，廢什麼話！讓女生等的男生最沒有禮貌了！”
“好好，知道了。”
司千池軟聲應下，合起書本站起身，往外走去。
洛愔抬眸掃去一眼，不動聲『色』地轉開眸。
餘纖纖躲在門口的牆邊，緊張地等著司千池出來。
看到門口出現影子，餘纖纖從牆後走出，羞澀地抿著唇。
司千池腳下步伐一頓：“是你啊。”
餘纖纖低低地點了點頭：“嗯，你好……”
“你找我有事？”
“我…我……你是第一次看到我身體的男生，我媽媽說……你要對我負責的。”餘纖纖臉頰通紅，低下的臉頰都快埋到地縫去。
“哈？我沒看到啊。”
“你……那天，換衣間裡……看…看到了。”
“同學，你誤會了，我真的沒看到。”司千池豎起三隻手指朝天發誓，“我用我的人格擔保，我如果看到了，就讓雷劈瞎我的雙眼！”
餘纖纖兩隻手指絞著衣角，聲音裡都帶了幾分委屈：“你……你不承認嗎？我長這麼大，除了小時候爸爸看過，還沒有其他的男人……沒有其他的人……”
“你先別……”司千池望了眼教室內，向走廊走去，“我們那邊說。”
餘纖纖滿臉通紅，跟在他身後。
司千池蹙眉，耐心地向她解釋：“那天吧，我在你隔壁的試衣間換了個衣服，馬上就出去了。我也就和你說話的時候看了兩眼，可你只『露』出了臉，其他的我什麼都沒看到。”
“那種簾布肯定遮不嚴實的……我以為外面是個女生，才探出頭看，誰能想到……”餘纖纖咬住下唇，再說不出下面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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