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這種時候,我還哪裡有心情回去.”鄭立行擺了擺手,嘆了一口氣道::“起碼等演練結束之後,到時候也來得及。”
距離他上一次回家,似乎都已經是大半個月之前了,儘管家裡的孫子一直吵著想見見他,但鄭立行依舊沒有半分動搖。
他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想要回家幾時都能回去,自己家又不是在南方或者千里之外,就是在十多公里外而已。
但如果一旦發生任何意外情況,他們兩人就必須要馬上通知付海、王光海等人進行決策了,這些事情可片刻耽誤不得。
鷹醬舉行的‘亞太聯合演練’再過兩天就要召開了,這個時候他怎麼可能脫身?
說完這話,鄭立行瞥了一眼張予理,也是調侃了一聲:“你還好意思說我,你自己還不是好久沒回去.”
他們兩個都是居住在夏科院這裡,就連宿舍寢室都沒擱太遠,他哪能不知道張予理這傢伙可比自己都要久沒回去過一趟了。
似乎從國慶以後,他都沒有休息過一天的時間。
別說回家逗逗孫子了,哪怕家裡人團聚吃上一頓飯都十分難得。
聞言。
“我也得有空啊.”張予理沒聲好氣的說著,指著自己辦公桌上的檔案。
他此刻的桌面上仍然有一大堆的事務要進行處理,哪能輕易脫身的了。
自從加入了‘最高特殊秘密小組’以來,他們兩人的這種狀況已經成為常態,沒有假期,沒有休息,甚至不需要睡眠。
世界上,永遠沒有單方面好的事情,更沒有隻享受而不承擔的好事。
上頭賦予了這個小組無以輪比的許可權,同樣,他們也擁有重若泰山一般的職責,這種事情就是他們理應要去執行的。
哪怕劉致學這個看似不太忙的人,實際上也經常性的需要居中聯絡,並且平日裡還偶爾需要去‘絕密聯絡室’值班,實際上也忙的飛起,要不然也不會因此忙出病來。
正當這時候。
忽然間,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張予理連忙接起電話,臉上洋溢著認真的表情,不間時還附和的說著“我明白”“好,我會吩咐下去。”
而當結束通話這通電話後,他的臉上滿是震驚的神情,呆呆的愣在原地。
看著他臉上露出如此奇怪的表情,旁邊的鄭立行終於按捺不住焦急的內心,急忙開口詢問道:“怎麼了?是突然發生什麼事了嗎?”
聽到這聲詢問。
張予理脖子有些僵硬的望著他,似乎十分不可思議的說著:“鷹醬.竟然把那個‘亞太聯合演練’推遲了”
他剛剛聽到從上頭傳來的最新訊息,鷹醬於十分鐘前通知各國,原定於12.30日舉行的‘亞太聯合演練’將會推遲一定日期再次進行。
原因便是,30日當天海上風浪巨大,害怕造成一些意外損傷。
只是對於鷹醬給出的解釋大家都是嗤之以鼻,衛星氣象圖明明顯示,兩天後整個東海幾乎一片晴空,就連積雨團都沒幾塊,哪裡來的什麼風浪?
不過礙於鷹醬的顏面,各國才沒有明說出來。
旋即,鄭立行眉頭一皺,連忙追問道:“這是推遲了?還是說直接無限制推遲嗎?”
推遲有兩種意思,一種則是因為事故推遲時間舉辦,第二種則是,無限期延後,另一種方式的取消演練。
“不,是延遲到春節之後.”張予理搖了搖頭。